愿留在谢清翌身边,做了一个伺候人的助理。
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在井家的生活充实多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他“学成出师”了,他就回去报仇,凭自己的本事,把井鑫赶出井家,夺回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一切。
谢清翌接过他递过去的水,将清芽小心翼翼扶起来,喂她水喝。
清芽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去拿杯子,“翌哥哥,我自己来。”
她是怀孕了,又不是残了,怎么可能喝水还要人喂?
谢清翌却不肯,躲开她的手,将水杯递到她唇边,“我喂你。”
此刻的他对清芽,是真真切切的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恨不得弄个真空的气泡,把清芽装进去,谁也碰不到。
清芽没招了,只能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水。
她喝完了水,谢清翌放下水杯,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的唇,然后握住她的手,“芽芽……”
他话没说完,就见清芽眉心皱了下,轻不可闻的“嘶”了一声。
他立刻皱眉,“怎么了?”
清芽连忙冲他笑,“没什么。”
有点疼,大概是被叶锦诗推开时,手腕撑在地上,崴了一下。
她不愿意让谢清翌觉得自己像个瓷娃娃似的,那么娇嫩脆弱,所以不肯对谢清翌说。
谢清翌却低头去看她的手了,轻轻把衣袖挽起来,看她皓白的手腕。
手腕有些红肿,不仔细看的话,几乎看不出。
谢清翌又把清芽另一只手腕的衣袖挽起来,很明显,右手腕比左手腕粗了一圈。
他眉宇立刻蹙紧,“怎么弄的?”
清芽见瞒不过去了,只好说:“摔在地上时,用手撑了一下……只是有一点点痛而已,过几天就好了。”
谢清翌脸色冷的吓人,抬手摸摸她的脸蛋儿,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嵌入自己的身体,就不会这样为她牵肠挂肚了。
站在一边的井川说:“怀孕大概不能上药,我去弄点冰块做一做冷敷,过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谢清翌点头同意,井川立刻出去找冰块。
谢清翌摩挲着清芽肿了一圈的手腕,眸光冷冽,格外吓人。
清芽抓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翌哥哥,你别这么严肃,你笑一笑嘛,你这么严肃,会吓到宝宝的!”
谢清翌脸色缓和了些,捏捏她的脸蛋儿,“吓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