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谢清翌竟然能找出这些证据。
她原本以为,只要她咬死不认,谢清翌就没办法将她怎样。
谢清翌看着冷笑,“你还有什么话说?”
西陵羽掩饰着心底的慌乱,满不在乎的说:“我就是和顾清芽开个玩笑而已,她是姑姑的小女儿,我能把她怎样?就是开个玩笑,吓吓她而已。”
“开玩笑?”谢清翌挑眉,冷笑了声,点点头,“嗯,不错,这个玩笑,确实很好笑。”
谢清翌的目光,幽深而冷冽,看的西陵羽毛骨悚然,忍不住又往墙角缩了缩,“谢清翌,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我爸爸是你舅舅!你敢伤害我,你就不怕我爸爸找你算账吗?”
“我没想怎样,”谢清翌冷冷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开玩笑,我就陪你开个玩笑而已,在这之前,我问你一句,芽芽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纵犬伤人?”
“我没想伤她,我就是和她开个玩笑。”西陵羽咬死不认。
谢清翌冷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不再说话,看了身边的保镖一眼。
保镖会意,从衣兜中掏出一小瓶东西,走到西陵羽身边,打开小瓶的盖子,在西陵羽身上喷了一下。
西陵羽意识到保镖手中是什么东西,顿时吓的面如土色,拼命挣扎,“谢清翌,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怕我爸妈怪罪你吗?他们可是你的舅舅舅妈,我可是你的表妹,谢清翌!”
保镖喷在西陵羽身上的东西,是西陵羽连同那条大狗一起买来的喷剂。
夙鸣不肯娶她,她自认为受了天大的委屈,从顾家跑出去之后,就去找她以前在京城认识的狐朋狗友玩儿。
那些人见她郁郁寡欢,问她原因,她虽然不说,但人人都看得出,她心情很差。
其中有一个叫翔子的男人,悄悄把她拽到角落里,问她是不是有人得罪了她,他手上有能替她出气的好办法。
她嫉妒清芽、恨死了清芽,虽然夙鸣不肯娶她,实际和清芽也没多大关系,可想到清芽被那么多人宠爱,比她风光,比她漂亮,比她拥有的东西多的多,她就恨不得清芽可以立刻死掉。
翔子说,他有神不知鬼不觉就惩治人的办法,她一下就动了心。
翔子就给他看了那条大狗,和那瓶喷剂。
翔子说,狗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只要把喷剂喷在她想惩治的人身上,狗就会扑上去咬人。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