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事实上,如果不是保镖牢牢卡着他的咽喉,他已经冲过去和夙鸣拼个你死我活。
他瞪着夙鸣,眼中弥漫着噬人的血色,“夙鸣,你别欺人太甚!叶锦诗是我的,她是我的!”
“对,”夙鸣含笑点头,“她曾经,的确是你妹妹,但她此刻是我女人,嫁了人的女人,是应该留在丈夫身边的,你说对吧?”
“你……”如果目光能杀人,叶瑾桦的目光早已将夙鸣绞杀千刺万次,可偏偏的,他被保镖钳制的死死的,一动都不能动。
夙鸣朝他走了几步,悠然走到他面前,微笑着说:“叶先生,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你是聪明人,你会明白你该怎么做。”
叶瑾桦瞪着他,牙齿咬的嘎嘎直响,似乎想将夙鸣连皮带骨一起嚼烂吞下去。
夙鸣看向保镖,“送叶先生出去,以后要对叶先生多多关照,像男扮女装这种事情,太损叶先生风姿,看紧叶先生,类似的事情,就不要再让叶先生做了。”
保镖明白夙鸣的意思。
这是让他加派人手,盯紧叶瑾桦,让叶瑾桦始终在他们的视线控制之中,做不了恶。
他点头称是,用力推了叶瑾桦一把,“走!”
叶瑾桦被他卡着脖子,只能任他摆布,被他踉踉跄跄推向电梯口。
目送保镖押着叶瑾桦走进电梯,夙鸣走到担架车旁,握住担架车的扶手,将担架车掉头,缓步推着担架车,往叶锦诗的病房走。
走出几步后,他忽然垂眸看躺在担架车上的人:“既然醒着,不如表个态吧?”
叶锦诗的睫毛使劲颤动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错。
就在夙鸣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之前,她就醒了。
然后她就听到夙鸣对叶瑾桦说,她是他的女人,她已经是姓夙的人了。
她羞的不行,僵硬着身体,一动不动的躺在担架车上装死,不敢让人知道她已经醒了。
可这个男人看起来温润尔雅,目光却是毒的,竟然看出她在装晕。
“我刚醒……”她红着脸给自己辩白。
“哦,”夙鸣看着她,笑意和缓愉悦,“那我再说一遍,你觉得嫁给我,做姓夙的女人怎样?”
叶锦诗心脏跳的像是要穿透胸口蹦出去,她脸色爆红,唯唯诺诺,说不出话。
夙鸣微笑着垂眸看她,“我是认真的,我很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