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像一件也没有做到……”他自己打理一家上市公司,每天只有三个字:忙、忙、忙。他起早贪黑、早出晚归,哪有心情关注这些小事。早晨,齐存真还没起床,他就走了。晚上,齐存真已经睡了,他才回来。他有的是保镖司机和佣人,不要说接齐存真放学,他连齐存真的学校大门朝哪儿他都不知道。他堂堂一个昂扬的七尺男儿,怎么好意思去吻自己已经十来岁的外甥?不要说亲吻,就连拥抱他都觉得矫情……他从来没抱过齐存真。想到这里,他更是自责难当。所以,小真长歪,完全是他的责任,如果他不把小真教导好,等他姐姐姐夫回来,他拿什么颜面面对?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点头,“于老师,我明白了,以后这些,我都会做到。”“嗯,”于悠恬俏皮一笑,“岑先生是个好学生。”被一个十八岁的小丫头调侃了,岑墨梵有些不好意思,转移话题,“于老师,你还没结婚,怎么在教导孩子这件事情,说的这么头头是道?”“因为我的小时候,我爸妈就是这么宠爱我的啊,我觉得我特幸福、特满足,”于悠恬笑着说:“而且,别人家重男轻女,可我们家重女轻男,我爸妈偏疼我,忽略了弟弟,我弟弟有段时间,顽劣又调皮,处处和我爸妈对着干,可是不管他对我爸妈怎么闹,他始终和我好,一直都听我这个做姐姐的话,因为我,也是这么宠他的,他……”说着说着,于悠恬想到自己还躺在医院里的弟弟、想到车祸那天,弟弟毫不犹豫的扑倒在自己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自己,于悠恬鼻尖一酸,停口不说。如果当初,他们姐弟俩感情没那么好就好了,弟弟就不会那么冲动,用自己的身子拼命的护住自己……想到车祸那天弥漫的血、想到穿透弟弟的胸膛,又抵在她心口的钢管,她心脏骤然紧缩,不知不觉攥紧了拳头。岑墨梵知道于悠恬之所以出来打工,是为了赚取弟弟的医药费,他查过于悠恬。于悠恬和她弟弟的感情非常好,见于悠恬黯然神伤,他知道自己不小心触动了这位小老师的伤心事,连忙又换了个话题:“于老师,我明天带小真出去露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有啊,”于悠恬强打精神,将自己从过去的思绪中拽出来,微笑着说:“您可以帮他带喜欢的零食、他喜欢去哪里玩儿,您多询问他的意见,时时刻刻注意他的安全,遇到不好走的地方牵他的手,或者背着他,喂他吃东西喝水,晚上睡一个帐篷,给他盖被子,陪他说话……”于悠恬展颜一笑,“总而言之,您就把他当个需要关心的小奶娃,事事替他想到做到,多关心他、照顾他就行了。”“这样会不会把他给养废啊?”岑墨梵忧心忡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