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夏源初的故事感兴趣。盯着战幕深的背影看了会儿,她咬咬牙,去就去,谁怕谁?神勇无比又怎样?敢动她,一刀阉了他!回到主卧,战幕深倒了两杯白兰地,递给叶澜妩一杯。叶澜妩接过去,一饮而尽。三更半夜的,被夏源初又气又闹的,越折腾越精神,喝点酒可以安眠。眼看着叶澜妩将三十几度的白兰地,一口干了,战幕深眼角抽了下……他莫不是娶了个酒鬼?他又给叶澜妩倒了一杯,递过去,叶澜妩狠瞪他一眼,“别以为把我灌醉了,你就能为所欲为,你休想!”战幕深啜了口酒低笑,“我没这么以为,看你这架势,怕是你还没醉,我倒先醉了!”看着他清隽俊逸,又微带了些散漫肆意的笑,叶澜妩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夏源初背上的伤,真是你打的?”“他给你看他背上的伤了?”战幕深有些诧异。“是啊,”叶澜妩哼了声,“他说,那是你打的!”“你信?”战幕深微勾着唇角,挑眉看她。叶澜妩又哼了一声,“我再信他,我就是猪!”看叶澜妩一副受伤不浅的样子,战幕深忍俊不禁,“他还说我不行?”叶澜妩剜了他一眼,垂眸嘟囔:“看我明天不扒了他的皮!”“他身上的伤,是他继母打的!”战幕深忽然说:“我遇到他时,他只有七岁,被他继母打断了两条肋骨一条腿,逃跑时,倒在我脚下,抓住我的脚腕,求我救他。”叶澜妩抬头,被他的话吸引住。“阿初出身显赫,祖父家是京城城南的夏家,一门显贵,外祖父家,也是世代名门,只可惜,他外祖父家,人丁凋零,到了阿初妈妈那一代,只有阿初妈妈一个女儿,而且体弱多病,生下阿初不久,便因病去世,半年后,阿初的爸爸给他娶了继母……”战幕深唇边勾着笑,眼中却尽是冷意,“他继母是个聪明、善妒,并且善于伪装的女人,人前对阿初极好,人后却做了许多肮脏事,栽赃在阿初身上,把阿初塑造成一个叛逆歹毒的孩子……”“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你遇到夏源初时,夏源初只有七岁,七岁的孩子,能做什么?”叶澜妩不解的问。“七岁的孩子,是做不了什么,可他继母可以做,”战幕深目光淡漠,眉梢眼角,都透着冷意,“比如,她在自己的饮食中下泻药,上吐下泻!”“自己给自己下药?”叶澜妩怔了下,“然后诬赖在夏源初身上?”“是,”战幕深冷笑,“她在医院住了许多天,才渐渐痊愈,把下药的罪名,污在阿初身上,却在阿初的父亲要惩罚阿初时,搂着阿初,又哭又闹的拼命护着。”叶澜妩啐了声,“真恶心!”“这不是最恶心的,”战幕深淡淡说:“最恶心的那次,是邻居家一个小女孩儿去找阿初玩儿,她做出阿初想要猥琐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