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星海城很大,可上流社会顶层的圈子总共就那么大,排名前几十的少爷小姐大多都在一个圈子里聚过,叶云展又是潇洒豪爽的性格,喜欢结交,朋友遍天下,和张西岳也见过几面,但仅限于点头之交。他之所以没和叶澜芜说,是怕待会儿叶澜芜不好开口和张西岳开价。他的意思,叶澜芜猜到几分,心想,搁在以前,她肯定是不肯要钱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最缺钱,这张西岳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她只好厚着脸皮不客气了。但是,前提是,她能把人家表弟的病治好了才行。虽然她师父是活在传说中的那种世外高人,但是她师父脾气怪,钻研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疑难杂症,就算是扁鹊华佗在世,也还有治不好的病,她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可没什么自信,不管什么病,都能药到病除。三人闲聊了几句,气氛很融洽。在张西越表弟家的别墅前停车,张西越客气的将两人让进去。刚院子里走了几步,客厅门打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跨步迎出来。“姑姑,姑丈,”张西越快走几步,走到两名中年男女身边,给他们介绍:“这是我朋友徐锦图,这位是世家妹妹,叶澜芜。”“叔叔好,阿姨好。”徐锦图和叶澜芜都十分恭敬客气的和两位中年人打招呼。“你们好,你们好,快快快,里面请!”张西越的姑父姑母,已经听张西越讲过叶澜芜的神奇之处,对徐锦图和叶澜芜亦十分客气。独生爱子得了怪病,两年多的时间里,求医问药,国内国外的名医几乎全都看了个遍,中药西药吃了无数,可儿子的病丝毫不见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重。可怜天下父母心,眼看着清俊优秀的儿子,日夜被怪病煎熬,这两年来,两人没吃过一餐舒心的饭,没睡过一夜的好觉。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生怕儿子哪天不行了,撒手人寰,让他们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儿子是他们生活的全部希望,儿子若没了,他们也不想活了。张西越听过叶澜芜的医术之后,动了心,来找姑父姑母商量,想让叶澜芜给他表弟试一试。两人心里又升起一股希望,眼巴巴的把叶澜芜盼了来。张西越的姑父姑母把徐锦图和叶澜芜让进客厅,分宾主落座,寒暄几句后,张西越看出姑父姑母心中的焦急,对叶澜芜说:“阿芜,我表弟在卧室呢,要不,你和我过去看看?”“好啊,”叶澜芜站起身,对张西越说:“张哥,只要我治得好,一定尽力而为,我要是治不好,您千万别怪我。”“这是什么话?”张西越做个请的姿势,陪叶澜芜往楼上走,“没什么医生,能包治百病,全都是命,治得好,是我表弟命好,治不好,我们也不会灰心,再想其他办法,天地这么大,我表弟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