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柳看向李经然,“警察叔叔,丁董事长想欺负我,但没成功,我也没有证据可以指控他,丁少对我们很好,他人很好,一身正气,作风正派,我很仰慕他,他也没有欺负我,所以这里并没有警察叔叔们需要办的案子,劳烦警察叔叔们白跑一趟了。” 李经然看着眼前这十分青涩稚嫩,但却已经漂亮到极致的女孩子,心中啧啧称奇。 他刚刚没有说谎,他女儿的确和林拂柳差不多大。 但他女儿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林拂柳却已经会说这么周全的场面话了。 也许有些话说的不太合适,但她毕竟只是个还没十八岁的女孩子,要求不能太高。 这女孩儿能将场面话说到这种程度,已经很让他惊讶了。 林拂柳是报案人口中的受害者。 可是此刻,受害者口口声声说,丁少对她们这些艺人很好,并没有伤害她,她反而很仰慕丁少,他这案子就没法儿办了。 他只能又确认一遍:“小林,你确认你没苦衷,比如家人被胁迫,或者你自己被要挟什么的。” 他盯着林拂柳认真看。 他问林拂柳这样的问题,并不指望林拂柳给他答案,他是想在林拂柳回答他的时候,察言观色,自己分析,这里面有没有猫腻。 林拂柳摇头,“确实没有。” 林拂柳眼神清亮,神情镇定,没有半分恐慌与勉强,看不出任何异样。 李经然基本相信了林拂柳的话,她确实没有苦衷。 他是老警察了,别说林拂柳这样青涩的小姑娘,就算社会上的老油条,有没有撒谎,他也能看出几分端倪。 一个人,如果是被自己无法抵抗的力量威胁或者胁迫,她的眼中和神情中,总会流露几分不甘和恐惧。 但林拂柳完全没有。 今早有人报案,说有没有|成年的女孩儿,在云海酒店总统套房被强爆。 他带队快速赶过来。 可现在的情况是,当事者并不承认被人强爆,那他就没办法立案。 他略一思考,对丁星阑和林拂柳说:“为了保险起见,你们都跟我回队里,我们做个笔录,再做些必要的检查。” 丁星阑还没说话,战幕深说:“这恐怕不妥。” 李经然扬了扬眉毛,看向战幕深:“这位是……” “我叫战幕深,”战幕深冲李经然伸出右手,“我是丁星阑的哥哥。” 李经然伸出右手与他握了下,“战先生有什么高见?” “我弟弟是公众人物,你们没有证据,不能就这么当着众记者的面,将他带回警局调查,”战幕深说:“人言可畏,流言蜚语传开,明天丁氏股份下跌,公司需要裁员,员工失业,谁来负责?” 李经然:“……” 所以说,他最不喜欢和这些有钱人打交道。 动不动一个大帽子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