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入了衡显的体内，跟着还狠狠地搅动一番。
“你……”
衡显剧痛急颤，指着虚无泪满心的不可思议。
他的实力其实比虚无泪高了好几重，可先前本就被虚玖重伤，而今毫无防备之下，自是没能反应过来。
“一路走好……”
虚无泪的声音有些发颤，但手臂却十分稳当，话音落下，抽刀再挥，直接斩落了衡显的脑袋。
乌木上缓缓落地，一脸古怪的看着虚无泪以及衡显的尸体。
说来，这宰相衡显也是够悲惨的，想他一心忠诚，可先是被虚玖重伤，跟着又被虚无泪给阴死，这对父子对他忠诚的回报可真是挺有意思。
“无面帝朝先太子虚无泪，特手刃先宰相衡显，以表忠诚，还望大周将军开恩饶我一命，我愿当牛做马，为将军、为大周帝朝付出一切！”
“倒是够狠、够果决。”
乌木上笑吟吟地赞赏一句，跟着却是摇摇头轻叹一声。
“不过，我大周要你何用？”
虚无泪心头一跳，赶忙将早已想好的说辞一股脑倒了出来。
“将军，我乃是无面帝朝先太子，在一众旧臣及无面民间都有不低的声望，我可以帮助大周更好的奴役他们！
更重要的是，南方还有两千多万帝朝旧部，将军若是给我机会、让我出面，我有信心说服他们放下武器、直接向大周帝朝献降。
如此一来，大周便可兵不血刃的拿下整个无面帝朝！”
“唔，貌似还挺有道理。”
乌木上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虚无泪顿时大喜。
然而，紧随而来的剧痛却让虚无泪的喜悦瞬间被遏停，逐渐模糊的思维中满是迷茫与不解。
为何？
“虽然只是一条孱弱的小蝮蛇，但毕竟也是披着帝衣的蝮蛇，你想活，呵，那不是痴人说梦？
至于南方的无面大军，你以为他们还有第二条路吗？”
乌木上不屑嗤笑一声，随后不再理会眉心被穿透、神海被搅碎的虚无泪，转身望向高空。
那里的大战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且动静也越来越大。
……
半夜的激战，除了两百万无面大军投降外，其余无面正统军尽数被屠杀。
至于空中的大战，也以四荒尽数战死、虚玖被生擒而落下帷幕。
凌晨时分，无面帝宫。
一众大周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