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安先回家了,经历了“乘客”怪谈后,他忽然感觉身心疲惫。
原本辞职后他就要放松放松的,结果现在又经历了一场怪谈,这些在普通人看来几乎必死局面的怪谈在维安这里彷佛过家家似地,反复出现。
所以他准备回去好好睡个三天三夜。
裴娜很恼怒,一直抿着嘴唇,高挑的身影在街边来回踱步,等待管理局和治安局到来,惹得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注目礼。
作为曾经中心城市特种局的成员,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着了道,这件事让裴娜感到很没面子。
在刚才短短三分钟内,她已经对维安说了不下十次她要将那迷晕她的人给扒皮后再撒盐。
维安从裴娜的话中也听了出来,按理说这女人受过特种训练,对迷药有极强的抵抗力,但不知为什么,这一次应该就是被迷了,还浑然不觉地被塞进了后备箱里,睡得像个婴儿。
裴娜留下,维安回家。
那边的事如何处理,不用维安再操心,他只想好好睡觉,天王老子来了也阻止不了,等睡足之后再给管理局那边写一份这次的怪谈报告。
毕竟如今已经是正式调查员了,像怪谈报告这种东西,还是要按照规矩来做。
当然,维安会隐去他在怪谈中不想暴露的信息。
休息的这几天,老爸维正东似乎一直没有闲着,他也给自己的单位请了几天病假,但却跟着温琼学习起了怪谈生存守则,整个人龙精虎勐的,哪有半分病态的模样。
维正东学起这些可比当初的温琼要认真多了,因为他已经笃定自己即将会进入怪谈,有可能是现在的某个时候,也有可能就在明天。
总之,他不能放松。
因为家里的母子俩都已遭遇怪谈,维正东相信他们一家人不管干什么,肯定都会有相同的遭遇,不然那就不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不管做什么都是。
听温琼说,维正东还托了他们单位同事的大舅的二姑妈的三妹的四儿子的五姨的隔壁邻居教他学武功,据说那人擅长一套已经失传的野狗拳。
而温琼自己也没闲着,因为她知道不久之后自己的第二个怪谈将会到来,虽然儿子告诉她不必太担心,但不能打无准备的仗。
温琼也在练习一些基本的挥刀技巧,尤其是没事的时候在厨房将剁肉刀舞得呼呼作响,吓得维正东坐在客厅里寒蝉若噤,连烟都不敢抽。
数天之后,维安收到了裴娜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