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也就不用筹银子了;如果银子筹不够把铺子给了方家,那么红锦就是凤家的大罪人,到时宁氏把红锦往宗族里一交,眼中钉便除掉了。
宁氏所说要筹银子自然也是个陷井,就等着五娘和红锦往里跳,红锦当然不肯去送死:铺子的帐上还有三千多两银子,但是事实只有不足百两。
三千两银子自然不能解决眼前的事情,不过宁氏并不是想解决事情,她只是想对付五娘和红锦:只要有一人开口说柜上无钱,那么宁氏便会狠狠的咬一口。
红锦明白,五娘自然也明白,所以她也没有开口。
“为什么不说话?难不成你们想把铺子给那方人豪不成?”宁氏瞪向五娘和红锦。
红锦依然垂着头不说话,五娘只得道:“我们哪里有什么主意,一切全凭夫人做主。”
宁氏却奸滑似鬼:“哼!我不过是病了这几日,让你们代为理事,不想你们就给我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出来!如果我再病下去,怕是凤家连大宅都保不住。”
这话不止是重,而且分明就是诬陷,很蛮横不讲理的诬陷。
五娘吸了一口气没有反驳,红锦什么声息也没有只管还是低着头,她的意思很明显:她什么都依五娘。
“好了,先不说这个,等事情解决之后再说你们的错;”宁氏摇了摇头,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那些铺子要多少银子?”
好戏来了。
“大掌柜说要二三万两。”五娘平板的道。
“什么?!”宁氏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盏都跳了起来:“你们倒底把多少铺子抵给了方人豪?!”
五娘平静的直视着宁氏:“不是我们抵出去的。”
“不是你们?不是你们难不成是我?!”宁氏好像气得不行,抓起茶盏来就摔在了地上:“二三万两银子,你们这是想害得我们凤家家破人亡啊!”
五娘还是平声静气:“铺子不是我们抵出去的,房契并不在我们这里。”
“哼!现在还不认错,老爷不在,近来我又没有理事儿,不是你们难道是远在南边的老爷回来抵出去的不成?!真是笑话。”宁氏狠狠的瞪着五娘,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真是气死我了。”
她却没有接房契不在五娘和红锦手上的这一句话。
“罢了,到时自有老爷来处置你们,眼下还是先把铺子拿回来是正经。”宁氏一副气得要死,却不得不咽下一口气的样子:“我们柜上还有多少银子?”
重中之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