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是红锦这个未嫁的姑娘,就是他也要几个月才能筹借到。
“你不相信?我所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要说了出来,你要把这些银子留下来给我!”宁氏看得出来凤德文不相信,只不过她不想轻易开口。
凤德文看一眼红锦:“如果当真有十万两银子,便依你。”
“那这凤家的大夫人……?”宁氏并不满足。
想到十万两的银子,凤德文沉声道:“如果你所言是真,一切都依你!只是,红锦哪里会有十万两银子?”
“你太小看你的宝贝女儿了,她可是手眼通天!她先用近五千两的银子买走了我们的生丝,然后一转手就把生丝卖了几万,不,十几万两银子——你不把那些银子拿回来,你还算什么一家之主?”宁氏把最后一张牌也打出来了。
她知道凤德文会在意的,这也是她能对付红锦的最后一招了,相信也是最有用的一招:先是三成的铺子,再加上十几万两的银子——凤红锦如果不把铺子和银子交出来,凤德文会生吞活剥了她。
凤德文相信了,胡氏却惊得呆住了:这怎么可能?!
“你母亲所说是不是真的?”凤德文已经盯着红锦问了出来。
他已经改口称宁氏为红锦的母亲,无疑就是被那十几万两银子打动了,从而记了宁氏一功:他一直就没有想过要休妻的事情。
不能休妻,那么他也就没有想过把宁氏交给官府等等:红锦,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如果没有容家,这个女儿当真是没有最好;但是宁氏对于他来说就不同了,那可是关系着他凤家日后的发展,他要借助宁知府的地方还很多。
所以这一句“母亲”他说得极为顺口,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而红锦轻轻的皱起了眉头,她此时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父亲的心思:他一定会维护宁氏的。
她看了一眼宁氏,然后再看向凤德文时道:“夫人所说得话并不完全对,第一,生丝并不是我买走了,而是盛泰福买走了;第二,盛泰福卖出生丝所得不是十几万,而是不足十万。”
红锦定定看着凤德文,目光清澈如水,并不惧把实情说出来;应该说,她就等着这个机会说出来。
凤德文听完红锦的话眼睛都要红了,想不到自己积下得生丝居然可以卖十万两银子;双目充血的他几乎是咆哮着道:“谁让你把生丝卖掉的?”
“夫人。”红锦轻轻的接了一句。
“谁又让你把生丝卖掉的?!”凤德文俯视着宁氏,目光吓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