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你不能说不知道了吧?”连璧的眼睛清澈如水。
连城避开了:“不过是些小心思罢了,她们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那哥哥你想让嫂嫂过母亲那样的日子吗?天天的谋划,每天的算计——最主要的一点是,嫂嫂不是那样一个人。”连璧诚恳的道:“可是嫂嫂却是最适合哥哥的人。”
连城沉默了好久之后开口:“她不是那样的人,是哪样的人?她又凭什么要我不纳妾?”
“哥哥!”
“连璧你不懂的;如果、如果你嫂嫂像母亲待父亲一样待我,便不会问我纳妾的事情,她所做的一切就只会是为了我好。”可是她却问了,她是什么意思?连城的眉头又皱了皱。
一个贤妻良母就应该像母亲贤良的那一面,这样的妻子也才会得到丈夫全部的敬重与爱重:这也是为什么母亲如此强势,父亲却并没有讨厌母亲的原因。
连璧愣住了,好久之后才道:“如果嫂嫂也同样认为呢?如果嫂嫂也认为哥哥如果是真得待她好,就会为她着想不会纳妾呢?夫妻的事情我是不懂,可是你这种想法我认为不对。”他却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哥哥的话也不能算错,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可是连璧却有一种感觉,他的嫂嫂不是那些女人:嫂嫂可以为哥哥、为容家拼出性命,但是却不会做一个苦守寒窑十八载、等待云开见月明的****。
至于嫂嫂为什么不会那么做,他并不知道、猜不透,但是他很笃定这件事。
连城闻言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他不想再说下去;说倒底这是他和红锦的事情,不需要旁人来插手的。
连璧也不知道再怎么劝哥哥,只好转开心思想怎么去劝劝嫂嫂了;他发现这可比做生意累人多了,如果有可能他宁可去谈十桩生意,也不动这个脑子。
连城和连璧走远了,月光下的一株大树下影子晃动现出一个人来,赵七。他看着远去的容连城,在心中想:要不要告诉公子?最终他还是压下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是红锦的人了,并且当初唐伟诚说得很明白,他是来保护红锦的,不是来打听红锦丈夫的私事。
为人要光明磊落,而赵七今天晚上也不过是凑巧听到了那番话,但是把话传出去那么此事便不是凑巧能解释的。
红锦姑娘那里要不要说呢?赵七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他其实真得不适合想这么复杂的事情,他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其实要让红锦知道很简单,只要他把这番话告诉他的小妻子,那么她一定会跳起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