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连城道:“父亲,原是儿子做得不对。”
“你本就不对!”容老爷听上去火气不小:“什么样的好姑娘没有,居然看上那么一个人;就算是你没有什么错,我和你母亲又能为你说什么?”
“老爷,你这样说话让媳妇听到岂不是伤了她的心?”容夫人声音也带着几分恼意:“有你这样做公爹的嘛。”
“算了,算了;”容老爷好像是被容夫人收拾了一下,痛叫了一声:“这事儿城儿也有错,就这样算了吧;只是以后记着些,你不是只有妻子,还有父母呢——怎么能为了妻子连父母也不顾了?也不想想,你如果有个万一,让你母亲可怎么活。”
容连城连声认错,只道当时没有想那么多,红锦又带着身孕什么的,容老爷的火气终于消了下去。
红锦立在窗下半晌,听到屋里传出响声来,便向屋里继续走去:不是容老爷和容夫人出来了,而是丫头们走了回来,一个个气得面红耳赤、咬牙切齿的。
看到丫头们的样子,红锦也知道这些人去做什么了,一定是在外间听壁角。
若蝶看到红锦惊呼:“姑娘,你有什么事儿叫奴婢们,怎么又起来了。”
“没有什么,我是来告诉你们,父亲不喜欢吃毛尖,他喜欢的碧螺春在小柜子里面;记得让茜雪煮茶,记得父亲说过茜雪煮得茶好一些。”红锦吩咐完,扶着若蝶的手走回了厢房。她坐到床时感觉骨头有些软,心里也辩不出什么滋味来。
她的心在颤动,向来对她极好的公爹原来是这样看她的:她要为容家谋好处,还要三从四德的伺候容连城,不能让容连城容大公子有半点损伤。
其实,她不是不能理解容老爷的生气,因为容连城是他的儿子,伤成那个样子自然会心疼的;而且为人父母的,听到是为了救红锦而自楼上摔下来,对儿媳妇有几分迁怒也算是正常。可是,她就是心里抖得厉害,不知道为什么。
“我冷,给我取床夹被来。”红锦躺下后感觉身子冰凉。
若蝶看到姑娘脸色有些不对:“姑娘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
“不用,我只是有点冷,这屋子可能不朝阳的缘故吧。”红锦没有对若蝶说真话,用话混了过去。她盖好被后,打发了若蝶出去,自己一个人盯着帐顶呆呆的想了好久。
在红锦睡着之前,她的眼角渗出了一滴泪水来:有父母,真好。
容老爷是心疼儿子才会如此,可是红锦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凤德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