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有什么事儿我还是交给你才放心。”话说完人也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平芳又静静的依偎在他身边好一阵子,听着他的呼吸自然平稳而锦长时,才轻轻的起身披上了衣裳;回头又看一眼容连城轻声道:“公子,要不要吃碗补汤?”
容连城已经睡着了自然不会应她,平芳这才转过身去,嘴角现出了一丝得意来;她看一眼容连城的外裳,并没有去取反而出去把暖笼里温着的汤拿进来放在桌上,才过去在容连城的外裳里翻找起来,找到了今天晚上容连城让翠绢画押的那份文书来。
她再看一眼容连城,把文书凑到灯烛下仔细看完终于完全的放下心来,脸上忍不住出现笑容,轻快的把文书再次放回容连城的外裳;再把桌上的汤放回暖笼里,才回身再次****合上了眼睛。
平芳睡得很踏实,就算是在睡梦中她还在笑。
今天晚上,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除了平芳外,翠绢和容连城一样也是心满意足睡得极为香甜;每个人都认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中。
黄雀再小也是黄雀,而且小小的黄雀更加不会让人心怀戒备。
平芳原本并没有这个心思,不过她跟在翠绢身边最久,自然和主子的性情就有几分相似;但她还是一心指望着跟着翠绢,最后能落个好收场。
但是在翠绢把半夏给了容连城后,她便常常听到翠绢咒半夏,恨不得半夏死掉才好;尤其是在半夏被容连城带进容府后,翠绢是天天恨不得半夏死。
半夏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只是因为翠绢还用得着她,还要用她在容家里打探消息;但是翠绢曾不止一次咬牙道:“等老娘进了容府,看不把那小蹄子扒了皮、抽了筋。”
翠绢容不得人,就算是她的心腹,就算是她的丫头,她也容不下;她要的是容连城眼中、心中只有她一个,也只会守着她一个。
平芳听着这些也没有往心里去,反而还有些幸灾乐祸,因为她和半夏都在翠绢身边,难免就有些争宠的意思,是面和心不和的;但是在某一天,翠绢拉着她的手含泪道:“现在没有其它法子了,我身边也只有你一个,只能委屈你了;不过你自幼跟在我身边,名为主仆实为姐妹,日后我定不会让他委屈了你,定会抬你做姨娘的,我们也就能做一辈子的姐妹了。”
这番话平芳偷偷听到过,在翠绢把半夏送给容连城前,她也是哽咽着对半夏说过;现在,换成了她。
想到翠绢平日里无人时里的发狠,平芳看着翠绢脸上的泪水后背爬满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