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走,这个家他是一刻也不想留,可是他的心还是痛的,要知道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一奶同胞的哥哥。
“站住!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能走出容家?你身上流得是我容家的血,岂能容你乱来。”容老爷气得话说得更不清楚了,连说了二三遍他的话才勉强让人听懂。
连璧听明白父亲的话,收住脚步缓缓转身看向容老爷:“容家的血?我的身上还有容家的肉、容家的骨,父亲还忘了说。”
容老爷哼道:“你知道就好,给我下去。”容家离不开连璧,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个儿子在他活着的时候,绝不能让他离开容家,更不能让陈、孙两家看他的笑话。
连璧转身对着门扑倒跪在地上,仰天悲呼:“母亲,你为什么不带儿走,为什么不带儿走?!”没有了母亲的容家已经不再是家,而父亲和兄长的话他听懂了——他容连璧自里到外,连头发都是他容家的,他想离开容家是想也不要想的。
的确这是事实,就算是闹族中,父兄落个大不是他一样也会被唾弃的:他原本没有想到父兄如此,原本以为他只要提出来,只要多费些心思手段还是可以离开的,怎么说那也是他的父兄;可是眼下他明白了,除非是他死,否则他是不可能离开容家的。
他就是容家的人,自里到外都是,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让连璧痛不欲生。
看连璧伏地痛哭一阵子后依然不收声,容老爷道:“你给我起来,父母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说是非;没有我的话,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容家。”
容连城看弟弟依然只是痛哭母亲,便喝婆子们:“还不拖下去,让他好好的反省一下;想不明白便不用吃饭了,反正容家的饭菜你也是不想用的。”
父兄的话再入连璧耳中,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他不再悲哭母亲,直起上身自袖子里“唰”一声抽出匕首来:“我容连璧绝不会再做容家人,今天,我就还你容家的血。”
他的话声音并不是很高,说完看也不看那几个赶过来要拉他的婆子,举起匕首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大腿;婆子们吓得当即大叫一声后退,无人再敢上前去拖连璧。
三夫人等惊呼起来:“二少爷——!”她们也吓得脚软,站起来却根本走不过去阻止他;六夫人更是两眼一翻吓得晕过去。
容老爷和容连城只能看到连璧取出匕首,并没有看到他刺到自己没有,两个大喝:“住手,你想威胁父兄吗?”他们还以为连璧只是吓唬他们。
连璧却不理会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