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依然是狰狞可怕的,目光里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怎么也不像是被翠绢那一句话说服了。
可是他喃喃的几句话后看向红锦,脖子好像非常的僵硬,他的姿势看上去很怪:“一人之言不足为凭吧?”他看着红锦的目光很奇怪,但绝对不是祈求。
红锦看着他半晌:“何必呢?”
容连城盯着红锦看了好一阵子却没有说一句话,血红的眼睛深处是那么的诡异。
翠绢听到了红锦和容连城的两句对话,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他是血口喷人,姐姐你就是买通了他来害我,定是如此。”
红锦看向翠绢没有说话,因为懒得理会她。
容连城的目光还在留在红锦的脸上,此时的目光里带着渴望,不知名的渴望;他也没有理会翠绢的话。
只有容连士大笑起来:“收买,我?”他笑得前仰后合:“我会被她收买,贱人你也不去问个清楚,老子之所以落到如此地步是被谁所害;她有什么能打动我、收买得了我?”
翠绢看看沉默着一脸铁青的父亲,再看看痴痴看着红锦的容连城:“你自然会被姐姐收买,因为你原本就是喜欢她的!”
红锦的眉头皱了起来。
容连城看也不看一掌打了过去,把翠绢打倒在地上,可是眼睛却瞪着红锦:“你得意了,你如愿了,可是一人不足为凭,你还有什么准备都拿出来吧?”他眼中诡异奇怪的,居然是伤害,极深极深的伤害。
红锦看清楚容连城的目光后,一时间无语了;直到翠绢再次大叫起,凤德文也开口道:“他一个要死的人,自然是不想你们这些活着的痛快;他的话,不足为信。”他一点也没有停顿的道:“好了,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再说;来人,备马车,你们去给大姑娘收拾行李。”
红锦喝道:“住手!这里我的家,哪个敢随便乱动,就不要怪我的府里的人动棍棒了。”
翠绢不依不饶的在地上大哭大闹,不管如何她也不能承认此事,只要今天能撑过去,她就有法子再哄住容连城。
容连城的又手握的紧紧,一双眼睛里全是挣扎:他要怎么做?!
红锦早已经厌倦了翠绢和容连城对她的纠缠,所以又唤人道:“把那两个人也带上来吧。”
容连城猛得抬头看向红锦,眼中受伤更深了,眼中的血色几乎要滴出来;不过,他并没有开口。
门外进来的两个人让翠绢的嘴巴再次闭上,在地上蜷成一团看向红锦的眼睛有恨也有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