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愧所以才会一直不相信红锦姐弟的;胡氏的话正中他的心思,他自然便会坐立不安起来;胡氏便天天如此嘀咕,设想以后凤德文老迈之时,浩宇会如何如何的苛待他。
终于凤德文起了心思:“我不能坐以待毙。”此话正中胡氏的心思,却也没有直接开口说要除去浩宇,而只是敲边鼓。原本以为还要费些口舌的胡氏,在说了十几句话后就听到凤德文咬牙道:“天下间只有父叫子死,子不得不死的事情,哪有儿子如此待父亲的?既然他不视我为父,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胡氏有些吃惊,但心中随即涌出来的就是狂喜;再她的三两句话下,凤德文便开口道:“要想个法子弄死他,不然凤家的一切我是拿不回来的,因为有族长的话啊。”他不用胡氏提醒,自己就说出了如此灭尽天良的话。
胡氏并没有应和,她自有她的打算。怎么说凤浩宇都是凤德文的亲生儿子,就算做父亲的说出了这样的狠话,可到时真要下手时他反悔了怎么办?不是有句话叫做血浓于水嘛,她不能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天晚上胡氏伺候凤德文洗澡进,和他在澡桶里胡闹了好久;为了达到目的,她甚至在凤德文的汤水中加了一点药,让他如同一个壮年男子般折腾了好久,直到桶中的水冰凉为止;于是第二天凤德文病倒了,胡氏因为吃过早已经备好的药所以并没有着凉。
胡氏也请了大夫,但是药却只给凤德文用一半儿,所以他的病情便越来越重,不过一天时间凤德文便发起高热、还说起了胡话来;胡氏一面真得担心了,再次请了大夫来;一面打发人去请浩宇:父亲生病,儿子伺候在床前是孝道。
浩宇也没有想到父亲会病成这个样子,虽然恨他、怨他、怪他,但是不能否认他是自己的生父,浩宇还是每天都抽出一点时间来看看他:让他守在凤德文身边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心中早已经没有了父亲这个人。
浩民当然也少不了过来侍奉汤药,兄弟二人都没有守在父亲床前,对于凤德文的病自然只是听胡氏所说,他们并没有见到大夫:他们没有想过胡氏会害凤德文,因为凤德文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胡氏便在凤家完全失去了依仗,只有两条路可去走,要么在凤家的佛堂终老,要么就干脆去家庙出家。
凤德文的高热在三天后才退了下去,胡氏也终于放下高高悬着的心:她只是想利用凤德文生病让浩宇能常常回凤府罢了,可不是真得想害死凤德文,那对她没有半点好处。
这几天她也听浩宇和浩民说起,今天有件大生意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