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中但此事却不小,也只能让你知道。”鸣音把锦囊给了赵大娘。
赵大娘把锦囊里的东西抖在地上,里面有一个小小的方胜,还有一枚银戒:上面刻了一个小小的丽字。她把银戒拿到的手中看过后,递给了一旁的丫头:“给大家都看一看,我记得二娘的闺名就是一个丽字吧。”
众****看清楚银戒后再看向孙二娘,眼中都带上了鄙视;而那个方胜里写得字也被大家猜到了,不过是男女之间的情意绵长的话语罢了。
孙二娘却看向被鸣音捉住的****:“这东西是有人给大娘的,怎么会……”可是谁会相信那东西是有人给赵大娘的呢?
“就是给赵大娘的,就是由凤大姑娘或是织锦行的人给她和那个奸夫送信,不然她怎么会如此为织锦行卖命?她早就是织锦行的吕掌柜燕好了,才会对凤大姑娘如此死心踏地。”孙二娘不管不顾的大叫起来:“凤大姑娘当初就是这样收买她的,姐妹们不要被她给骗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锦蠹里会多出一枚银戒来,但她并不是很聪明的人,所以也不顾那银戒是如何出现的,只管把原本要说得话都倒了出来。
红锦轻轻的拿着银戒,举在阳光下细看,最后淡淡的道:“做工太糙了些。”她没有反驳孙二娘的话,赵大娘也没有理会孙二娘的话。
可是孙二娘身后已经有不**人离开,虽然没有站到对面去,却立到一旁分明是不想和孙二娘一起走了。
红锦把银戒放下后看了一眼鸣月:这丫头的手脚快啊;不过还真没有想到天天装正经,日日叫着礼教的孙二娘,居然暗地里有男人;而反对把自梳妇关在德馨堂终老、孤苦一生的赵大娘却还真是孑然一身。
孙二娘回头对身后的人分说,是有人陷害她,那银戒不是她的东西云云。
赵大娘淡淡的道:“来人,到二娘的房里去看看;二娘,如果你房里再无旁的东西,那这银戒就当它是我诬陷你的。”
孙二娘大惊:“凭什么搜我的房子?”她不肯同意,却更让人知道她做贼心虚了。有红锦在,孙二娘又已经失了人心,所以她阻止不了人去搜她的房。
果不其然,在孙二娘的房里搜出来了男人的鞋袜、还有衣衫:都是她亲手所做;还有男人给她写得信,以及两人用头发结成的同心结等物。
孙二娘看到后脚下一软坐倒在地,茫然的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说什么才好;她本就不是聪慧的女子,现在除了怕就只有怕了:怎么办,她和赵大娘做对那么久,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