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对于自己的母亲他能真翻脸不成?
花老王妃的脸变了:“王爷,这如何是好?”
“你现在知道着急了?”老王爷的脸冷得像是一块冰。
花明轩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可不是为了什么皇上,他是为了给红锦讨个公道才拉父亲来的:“再说凤大姑娘吧,人家一个弱女子,自幼母亲被父亲和侧妻逼死,之后又被继母害得差一点点就死掉,十几年来在凤家更是被姐妹兄弟们欺负的那叫一个惨可是凤大姑娘却没有认过命,她努力的生活着,并且还有一颗赤子之心。”
“出身商家怎么了,香烟的生意获利有多少母亲你不知道也能猜得到一些吧,可是人家凤大姑娘分文没有取香烟可不是你儿子我想出来的,那是人家凤大姑娘的功劳;人家把劳劳让给了儿子我,可是母亲你呢。”花明轩沉痛的摇头,再摇头:“让我有什么脸面见凤大姑娘、见凤家的人?又有什么脸面对天下的百姓?”
花老王妃吓得围着花明轩直转:“你说得都是真的,那我可真是太糊涂了。”她不只是个耳根软的,也是个心软的。
原本只是听长公主对她说了一通,根本也没有仔细去打听红锦的事情:她不想知道,只要知道红锦是个和离过的商贾之女已经足够了——配不上她的儿子。
花明轩接下来那简直要声泪俱下,弄得花老王爷暗中瞪他好几眼:儿子,做戏也要讲个限度,你母亲那是糊涂不是傻,万一穿邦可不要怪我,我也不会救你。
花老王妃并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夸张,被他所说的红锦在容家的事情,哭湿了自己的手帕:真是个可怜的姑娘家。
她知道红锦嫁到容家,也知道容家对不起她:详情如何?她原来没有兴趣知道。
如今自红锦幼时听起,当真是哭得两眼红肿,她擦着眼泪对花老王爷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定要代我好好的补偿凤姑娘一番;真是个可怜的人儿,也是个让人能生敬意的人儿。”
什么叫做克星?这就是了。
老王爷摇头叹息,花明轩红着双眼出去了,父子俩都没有理会花老王妃:谁让你听那个长公主的?谁让你犯得糊涂?不管。
花老王妃想来想去,只能进宫去见太后,跪下请罪:她被太后罚写经卷,足足写了三个月;自此之后——自此之后,花老王妃不要说看到经书,只要听到木鱼声都会手疼、头疼、脚也疼。
花老王妃在太后那里跪了多半天的佛堂,到了晚上便想通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个凤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