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济格沿着丁毅大阵左右跑了两个来回,还跑到左边棱堡和大门外看看了看,居然不怕炮击。
想必也知道大炮很难打中自己。
又或者,确信丁毅不想炮击他。
跑了两圈后,也觉的有点渴了,驾,骑兵回到自己阵中。
他先下马,然后摘掉沉重的铁甲头盔,从马背上摘下水袋,喝了两口水。
“这天这么热,怎么打仗?”他喃喃道。
四周诸将默不出声。
“唯有速战速准。”阿济格说罢,看向四周诸将。
后金各牛录额真,汉军佐领,蒙古领军都在。
“明人墙内不知有多少人,墙上大概几百人,墙外有四千左右,前排枪盾,后排看不到,应该就是你们说的铳兵。”
“每排两百人左右,侧面也是。”
“他们阵型摆的很好,东面是河,我们无法攻,西边是他们自己两百人,南面是城墙。”
“所以我们能攻的,只有北面和西边两边。”
“这丁毅真会摆阵,只让出两面让咱们攻,大伙都说说,怎么攻?”阿济格也不先说自己的意见,问大伙。
扎巴立马道:“当一鼓作气,全军一涌而上,决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他在徐大堡就是犹豫不决,军令拖滞,白白让丁毅灭了一个牛录,现在想想,还在吐血。
上次南关口一役,他全军一起压上,差点打赢了,要不是汉军先崩,他上次就能打败丁毅。
李永芳若有所思,却不说话,阿济格观过明军军阵,自然心中有了注意,那轮到他们来说。
不料儿子李率泰突然也道:“为何我们要攻?”
四周哗然,所有人古怪看向他。
阿济格也很有意思的看向他。
“丁毅这人打仗很有一套,而且诡计多端。”
“他们列了阵,不代表我们要去攻。”
“不能让他选战场,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南关口一线,好多地方能进旅顺,咱们不从这边走,到别处走。”
扎巴一听,好像有道理,不由高看了李率泰一眼。
李永芳暗暗瞪了眼儿子,示意他别多话。
阿济格脸色不好看,他想了想,森然道:“明军列阵邀战,咱们不攻?回去,如何向大汗交代?”
大金向来自负,没有不敢攻的堡,没有不敢野战的敌军。
当年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