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历史上普特斯曼并没有这次吃了败仗而被调回国,他又在台湾呆了六年才被调回国。
但眼下普特斯曼并不知道,以为自己吃了败仗会被调走,丁毅也不记得他会不会走,但这不防碍丁毅用五万银子买他想要的东西。
普特斯曼很快看明白了丁毅所要的东西,考虑了很久。
他是个很有素养的荷兰人,绝不会为了个人少许的利益出卖自己的公司。
但是,如果这利益足够巨大,又关系到他的家庭孩子女人甚至后代的幸福生活,这又另当别论。
五万两白银在这个时代,绝对算的上是一笔巨款。
丁毅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能收买的人,如果不能收买,那证明你出的价格不够高。
没多久普特斯曼召回了翻译。
“你为何要高价买这个?老实说,我不觉的他这个价?”
丁毅道:“在我心中就值,因为我希望我们能友好的合作,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我未必能办到。”
“我相信你能办到,前期我可以提供十分之一给你做活动经费。”
“你不怕我拿了五千两后敷衍你?”
“你是荷兰的精英人氏,东印度公司优秀的人才,我完全相信你的职业素养。”
“你有什么企图?”
“无论我有什么企图,都不可能伤害到你的家人和你的国家,这点我们必须达成共识,我们在这里,是朋友,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他在对面。”
翻译跟着翻译,完全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普特斯曼最后想了很久,长叹道:“我会考虑的。”
丁毅笑了。
离开普特斯曼的办公室,他在外面居然看到阮思青和皮鲁特站在一起聊天。
丁毅很惊讶,走过去问了下,才知道阮思青在跟着皮鲁特学荷兰话。
历史上的郑芝龙就很厉害,荷兰话,葡萄语都会说。
阮思青也很有语言天赋,而且很愿意去学,他会说日语,朝鲜语,这两年跟皮鲁特做生意,常跑台湾,也在跟皮鲁特学荷兰话。
丁毅大喜,当下他向普特斯曼和皮鲁特请求,我想让阮思青在这里呆三个月,学习荷兰话。
皮鲁特看向普特斯曼,普特斯曼想了想,缓缓点头。
这样,刚新婚的阮思青和徐妙珠将住在台湾,学习三个月的荷兰话。
当天下午丁毅的船队将装两万斤白糖,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