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几乎没有犹豫:“妾身都愿陪你一起死,还有什么事不能?”
“那好。”龚鼎孳走上前,关上门,来到顾横波身边。
他低下头,小声道:“你帮我和圣上说说,给我升个官。”
“。。”顾横波一脸呆滞,满脸不敢相信之色。
真没想到夫君坐了回牢后,居然变成这样的人。
以前她觉的龚鼎孳很有才华,也很有本事,没想到龚鼎孳现在变成这副模样。
她又羞又气,想到曾柔说的话,只好道:“曾妃说过了,将来会向圣上进言的。”
“曾妃说了有什么用,她们都是你对手,你得亲自和圣上说。”龚鼎孳道。
什么对手?你在说什么,顾横波气的又要哭了:“妾身又没见过圣上,也没机会见圣上。”
龚鼎孳当然不信,你装,装什么装,衣服都被撕成这样了?
他没好气道:“那你想办法见见圣上,当面帮我说。”
“妾身---妾身---”顾横波想说,我有什么本事让圣上听我的?我算什么?
“你不是善吹箫么,用心吹就是了。”龚鼎孳怒道:“吹的圣上高兴,什么都会依你。”
顾横波听到这话,气的全身一颤,身体都在发抖:“你,你把妾身当什么人?”
刚才龚鼎孳的话已经让她震惊,没想到说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
龚鼎孳脱口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还不是我红楼买回来的?
说完之后,大概也觉的自己说错了,赶紧住嘴,有些尴尬的看着顾横波。
如果之前顾横波对他还抱有希望,听到这句话后,彻底无语了。
她狠狠的盯着龚鼎孳,不敢相信曾经的枕边人,自己心中的完美夫君,会变成这模样。
龚鼎孳被她盯的发虚,只能好声道:“兵部现在很乱,我也很害怕,如果你还念夫妻之情,希望你能帮我。”
顾横波深吸了口气,双眼含泪:“夫君你确定,要妾身不希一切代价的帮你?”
龚鼎孳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看着他。
顾横波凄凉一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自然,尊从夫君的话。”
当晚龚鼎孳以身体不适为由,搬到另一侧睡觉,顾横波还想最后努力下,洗过澡后,穿着一件薄纱寻到隔壁,不料房门紧锁,任她敲动,龚鼎孳也不理不睬。
顾横波彻底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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