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叔一脸的神秘,还和我卖着关子。
什么事情都要赌,不愧是赊刀门的本色。
屠夫叔说着话,还笑了笑。
其实我此时心里已经异常好奇起来,心里痒痒的,但是屠夫叔迟迟不说,我只好又催促了句说:“叔,你赶快说吧。”
屠夫叔应了声,就说了起来。
“秦怀,之前叔不是和你说了赊刀门阴门的事情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
屠夫叔接着说:“你虽然和赊刀门的阴门的人对赌是赢了,但是你想当赊刀门的阴门掌门,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一点我是很认可的。
赊刀门阴门传承那么久,岂是我一个外人可以随便当掌门的。
只是屠夫叔说了这么久,还没有说到重点,这让我感觉很郁闷啊!
我提醒了屠夫叔一句,屠夫叔笑了声就和我说:“秦怀,你还真的是个急性子。”
我:……
我当然着急啊。
屠夫叔这才正了正面色就说:“好了,我告诉你,其实陈老板就是阴门的掌门!”
我听后,顿时心里起了波澜,心思沉了沉。
如果陈老板真的是阴门的掌门,那么那天在他家里门口悬挂血刀的对赌,根本就和别人无关,从头到尾都是这老东西想算计我。
屠夫叔说:“秦怀,你现在明白了吧?”
我嗯了声,说知道。
“叔,这老东西从头到尾就不是好人。”
屠夫叔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不过他想算计你,肯定有算计的理由,秦怀,赊刀门的阴门落在他这种人手中,的确也是赊刀门的不幸。”
“所以这次叔支持你当赊刀门阴门的掌门。”
我嗯了声。陈老板隐藏的这么深,这也在提醒着我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应该更加小心加上警惕。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将这老东西的儿子给处理了,到时候他们都脱不了干系。
时间清早,我们吃完早饭,一直到了下午六点的样子。
另外一个和我对赌的人找上门来。
这次我也看清楚了他的模样,年纪大概二十岁的样子,面如冠玉,长相有几分帅气,到了近前,就朝着我拱手说了句;“我输了,刀是你的了。”
我对他说:“不止一把刀,还有别的。”
他点了点头说:“知道,你尽管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