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正打算去上医学课,他忘了拿先生交代的课业,我便随着他一道来。”温亭湛轻声解释。
“那也就是说霍柳袭两人说的都是真的?”陆永恬立刻上前问道,他和萧士睿已经走了,是听到风声才从半路折回来,他始终不太相信叶辅沿是这样的人。
温亭湛点点头:“进屋之后的事情的确是没有出入。”
“叶辅沿怎么会是这样的人。”陆永恬有些愤怒,“我和蚊子每日看他为了不妨碍童辕,都点灯在院子里勤勉读书,好几次还因为风大,而让他进了我们的书房,他和童辕一向不对付,每次他从我们书房离开,书房的东西都是动都没有动过,前日闻游的扇坠掉在了院子外,那扇坠虽则没有童辕祖传玉佩值钱,但少则也是几百两银子,他若是贪财之人,将其拿走当了,我们谁都不知道。”
“我也不信叶辅沿是这样的人。”闻游沉着说道。
“是与不是,与你我何干?如今人证物证都被山长带走,我们就算要调查也无从着手,先看一看再言其他吧。”温亭湛淡淡说了两句,就伸手抓住夜摇光的手,“我们先回去。”
“你不上课了么?”夜摇光被拉着往外走。
“一日不去也无妨。”辅修课要求不严苛。
“哎,你们两等等我。”萧士睿忙喊着,就追了上去。
温亭湛拉着夜摇光回了院子,进了他们的房间,把准备跟上来的萧士睿关在了门外,虽然温亭湛没有表现出来怒意,但夜摇光却明显觉得他不对劲,一把挣脱了他的束缚:“你发什么神经,我都没有生气,你生什么气!”
温亭湛抿着唇,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夜摇光被看得有些发毛:“怎么了?我说的没错吧?你莫名其妙。”
温亭湛突然动了,一步步的逼近,夜摇光不由后退,直到身子退到了门上才看着面前的温亭湛,温亭湛伸手抓住她的胳膊铿锵有力的说道:“日后谁在轻易的触碰你,我定然废了他的手。”
瞪大眼睛,夜摇光这才明白温亭湛抽了哪门子风,不由笑出声:“噗嗤,我说湛哥儿,你真是越来越霸道了,好像碰我最多的是你吧,你先把自己给废了,而且我现在是男子,我若是别人拉一下就缩,人家指不定的怀疑我呢。”
“我能碰他们不能碰。”温亭湛目光固执的看着夜摇光。
和他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夜摇光投降了:“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
见夜摇光妥协了,温亭湛面色立刻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