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岂不是还是要杀知府公子?”几人听了都是后怕,这样的人真是和疯子无疑,遇上了只能自认倒霉。
“正在计划中。”温亭湛动了动手指头道,“若我没有猜错,应该在后日夜里。”
“后日虽然是知府大寿,可他才刚刚丧女”秦敦愣然,他们进城之后倒是听了些议论。
“知府姑娘已经下葬。”闻游道,“只听过儿女给父母守孝,难道还要父母给儿女守孝?”
“现下已经是八月,今年考绩再过一个月就有定论。”萧士睿道,“这时候又出了这事儿,若是他再不趁着办寿宴走动走动,只怕就没有机会了。”
“所以,早些歇息,明日我们好生去街上逛逛。”温亭湛对萧士睿一笑,便站起身,拉着夜摇光就去了他们的房间。
房间依然是隔壁,温亭湛将夜摇光送去睡了,自己才歇下。
第二日,温亭湛独自带着萧士睿去逛街,当然不知道他们两怎么逛的,反正窦知府是知道了萧士睿的身份,明日就是自己的大寿,有些还在观望的人正需要一个吸引力,还有什么比皇长孙更吸引人?
所以两人才回来没有多久,知府就带着两个人,低调而又谦卑的来请萧士睿去府中做客,皇长孙盛情难却,也就带着他一众好友去了。然后当天夜里,皇长孙又兴致勃勃的将这件事写了书信传向了帝都。信中有如实交代他们在濮阳的听闻,也义愤填膺的言道要好好看看这位窦知府是不是阳奉阴违,所以故意暴露身份,住进了知府府衙。
窦知府寿辰这一天,果然来了很多人,这人比往年多太多,以往他的上司们都是派个人送份礼,今儿可是都派了重要的人来,比如窦家的嫡子,窦氏的亲大哥窦英度,比如郭媛的父亲郭宵冈,还有在郭家做客的聂启恒都亲自来,这自然是给皇长孙面子。
“都来了才好。”萧士睿笑的阴测测。
他就等着他们亲眼看着窦知府怎么栽跟头,先用窦知府给他们来盘开胃菜,好东西还在后面慢慢上。这是萧士睿亲自参与的第一次谋划,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但是最多的自然是兴奋。
几个人都来给萧士睿见了礼,也会了会陛下钦封的淇奥公子。
寿宴是在晚间举行,一则不影响办公,二则现在是初秋还非常的热。
设宴的地点乃是府衙的花园,大概有十来桌的人,但十来桌已经把整个保定甚至豫州大半官场人家给囊括。
“皇长孙的面子挺好用的。”夜摇光低声和温亭湛道,“那两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