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禾一步步引导而来,窦刑技不如人,落得如此下场理所当然,今日永福侯陷入此等困境,也是他自身大意所致,若非他对平家过于宽宥,行事少了谨慎,何来今日沦为阶下囚的局面?”
“你强词夺理。”陆永恬满面怒火的伸手指着闻游,“平二爷对侯爷有恩,若非平二爷,何来如今的侯爷?侯爷心怀感恩,不提防救命恩人难道是错?你竟然说他落入今日的局面是自讨苦吃,一个人若不能知恩图报那还是人么?你还污蔑允禾!你是不是也被单久辞施了摄魂术!”
“我何曾污蔑允禾?”闻游眉峰一皱,“你简直是顽固不化,榆木脑袋。你问一问允禾,就算窦英和没有被抓住把柄,允禾既然对郭家起了收拢之心,自然要除去窦家,没有窦英和也会有旁人,你是否依然觉着允禾同样卑鄙无耻?”
“你”陆永恬一瞬间找不到话来反驳闻游,气得脖子都梗红了,最后一拂袖跑出去了。
夜摇光给干阳使了一个颜色,才责难的看着闻游:“蚊子,你的话过了。”
夜摇光指的过了,并非是闻游说温亭湛那些话,其实闻游说的都没有错,陷入这个圈子,各自的利益不同,任何手段都已经没有对错可言,但是陆永恬心思单纯,她也知晓闻游是一片好意,陆永恬日后总是要为官,陆永恬的性子太执拗,就算给他寻了一个谋士,除非这个谋士是温亭湛,否则他很多事情会坚持己见,这对于陆永恬并不利,所以闻游才想提前点醒陆永恬。
“你们都太顾着他。”闻游并没有觉得自己有错。
“蚊子,你错了。”一直没有开口的温亭湛淡声道。
闻游没有说话,但是他面无表情,显示出他的不服气。
“蚊子,我说你错,不是你错在与小六争执,也不是你错在对我所作所为的定义,更非错在你反驳了摇摇。”温亭湛肃容道。
听了这话,闻游才面色软和的看向温亭湛:“我错*在*何*处?”
“你错有二,第一你强求。”温亭湛沉声道,“我且问你,若是小六达到了你的期望,抹去了自己的性情,变成了你所期望之人,他还是小六么?”
闻游身子一震,他抿唇不语。
“小六就是小六,他已经到了这个年岁,除非遭逢人事大变,以你的聪明可认为他会改了性情?”温亭湛又问,“既然他改不了,你为何要强行让他认为他所认为的对错,其实并不存在对错?我们这里聪明的人已经够多了,需要一个永远保持着赤子之心的小六,时刻提醒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