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琢的小牛,很是小巧,约莫只有一颗胡豆大小,薄薄的一片,用红绳串起来,夜摇光将之挂在她的襁褓上:“乳名叫沁儿吧,这片玉坠乃是阿湛亲手所雕,我亲自开光,三岁前就让她戴着,切不可遗失。”
“我这个做娘的替沁儿谢谢灼华姐姐。”喻清袭眉眼含笑,柔和的看了看女儿。
这时候喻清袭的大丫鬟面色不好的走进来,看在夜摇光在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直说便是,灼华姐姐不是外人。”喻清袭看着丫头这副模样,不由开口轻斥。
“回禀王妃,西苑侧妃又来求见。”丫鬟连忙开口道。
“告诉她,我身子不好,不见。”喻清袭面色平淡的说道。
“是。”丫鬟便连忙退下。
“又来?”夜摇光看向喻清袭。
“从前日我醒来,她每天都会来请安求见敬茶,我都到现在不曾见她。”喻清袭也没有隐瞒夜摇光,“不过她每天也就在外面站上一刻钟,然后就回去了。”皱了皱眉,喻清袭顿了顿道,“我是真看不明白她这个人,她没有口口声声喊冤,也不曾失了礼数,更不曾为了见我解释清楚而跪在正院求见,每日都是这样来,这样走。”
“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她。”夜摇光无奈的说道。
“自然是不能,我是正妃,我现在可以推说刚刚产子,但到底是月子也要出,她的茶我早晚也要喝。”喻清袭淡声道,“只不过是现在不想见她罢了。”
“为何不想见她?”夜摇光觉得喻清袭的反应有些不对,看起来对尚玉嫣也没有多少厌恶和仇恨,只有一派冷漠。
“那日之事我想了很多,应当不是她所为。”喻清袭的双眼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床帐,“她便是要害我,也不该选在她自个儿的大婚上,她有这样的本事,待到成婚之后敬茶之时岂不是更妥当。没有灼华姐姐在,我定然难道厄运。”
夜摇光错愕,她从来没有想到喻清袭还能够理智的想这些。
对上夜摇光的目光,喻清袭道:“我是一个母亲,不想有人害了我孩子,我还让他们阴谋诡计得逞。也许是因为我和沁儿都平安,我才理智尚存的缘故。”
“既然你认为不是她,为何又不见她?”夜摇光更不解。
“我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且我到底是因着她的缘故遭遇了一场惊险,就是不想见她。”喻清袭很任性的说道,“左不过现在我站着理,该使小性子我自然是要使小性子。”
这个理由让夜摇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