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条船,肯定会顺势走上来。”分析完,夜摇光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温亭湛,“不知道我分析的到不到位?我亲爱的夫君。”
转头就在夜摇光的嘴上偷亲一口,温亭湛孩子气的因为偷袭成功而笑得心满意足:“夫人越发的精明,可这事儿并非仅止于此,既然是大餐,总要再多点好处。”
“还有?”夜摇光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忽略什么地方啊。
“第一,为夫是要试探荣家。”温亭湛把玩着夜摇光的手指,轻声道,“你我都不知道为何荣家不想造反,却又不满足于陛下给他们的恩宠,非要把江南搅得乌烟瘴气。我今儿将阿芙蓉事件告诉他们,就是想看看这到底是荣利一个人的心思,还是荣家都知情亦或是荣家授意。现下倒是可以笃定,这事儿荣国公包括荣朔南并不知情。”
“第二,是为了谋得江浙布政使一职。”温亭湛接着道,“现如今所有的任命都已经下来,已经不好调动,于情于理陛下让我兼任是最佳选择,但我得让陛下知道我的态度。”
“什么态度?”夜摇光疑惑。
“就是我不会急功近利,以权势相压构害荣家。”温亭湛目光幽深,“阿芙蓉的事件,如果我要动手脚,绝对不会让它现在爆发出来,我会将它压住,再让它怦然爆发,势如火山崩裂,无人能够挡,也无人能够收拾残局,一举将荣家打的永无翻身之地。陛下心里比谁都想知道荣家到底是为什么,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对荣家不公,挖不出他想知道缘由。我便用阿芙蓉的事情告诉陛下,荣家犯了什么罪就担什么罪过,我绝不会给他们冠以莫须有的罪名。如此,陛下才会放心的将大权交给我,让我无所顾忌的去查!”
“原来如此”夜摇光这才恍然大悟,而后怅然,“我以为我的目光已经越来越靠近你,但事实总是这么无情的让我看明白,我永远看不到你那么深远。”
“你无需那般费心的眺望。”温亭湛在她的发丝中落下一吻,“我会将这世间最美的一切呈现在你的眼前,那些不堪的,复杂的就先让我扫干净。”
愿你目及处,天清地明,纵使繁华尽处,依然花团锦簇;哪怕盛世谢幕,也只记得歌平生舞。
窝在温亭湛的怀里,夜摇光也不纠结这些,人各有所长,他们在彼此的融入,彼此追逐,及不上就及不上,忽而想到了荣寻,夜摇光抓着温亭湛的手一紧:“阿湛,你一定查过荣家的成员,你知道荣朔南的妻子么?你可有见过荣朔南的幼子?你和明光那般知心,他有没有提及过宣家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