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安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开始他的睡觉大业。
“咳咳。”望着石化了儿子,夜摇光颇为同情的走上前,“你弟弟他不喜欢被人抱着。”
除了他们夫妻,任何人抱着温叶蓁就是这副模样,半个月的时候夜摇光的奶水不足,就只能让他们吃个半饱然后寻奶娘,温叶蓁第一次被奶娘抱在怀里,那洪亮得险些把屋子都震塌的声音,吓得奶娘都松了手,如果不是温亭湛眼疾手快,不知道摔得多狠。
从那时起,夜摇光和温亭湛才知道这家伙不喜欢别人触碰,后来乾阳和金子来抱,头两回也许是睡着的缘故都没有问题,但只要他醒着,除了夜摇光和温亭湛任何抱都是这样。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好的嗓门,那么大的力气,偏偏声音洪亮,却不哭,就是干嚎。
其实夜摇光也是很无奈,这两个家伙一点都不乖,非常排斥陌生的气息,女儿一感觉到陌生气息就挠,各种挠。她的手指甲也不知道怎么长得和刀子一样锋利,而且长得特别快,十天不修剪,就毛尖,金子被挠的掉了多少毛,最终敬而远之。
儿子吧,就是嚎,那声音估摸着百步之内都听得到。
夜摇光都感叹:“我这两个宝贝,别人拐不走。”
“那,那儿子以后不能抱弟弟妹妹么?”听完弟弟妹妹的光荣事件,宣开阳呆呆道。
“你多和他们俩先处两日,等他们两熟悉你的气息之后,就自然不会这样。”她家两个宝贝都是慢热型,就好比荣寻,可是百折不挠,不知道被两姐弟荼毒了多少回,一张小脸都差点毁容了,终于得到了两姐弟的认可。
“哦。”宣开阳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点了点头,然后眼巴巴的看了看弟弟和妹妹。
“那这次满月宴是不是要请许多人?”夜摇光想到宣开阳方才说,禾山长他们过五日就要到苏州。
禾山长怎么也是她和温亭湛的山长,如今又是他们儿子的山长,以禾山长的年纪,只怕也在白鹿书院操劳不久了,他们孩子的满月酒怎么都要宴请,还有青海书院的宋山长,也是颇有渊源,也不能不请,这请了两个书院的,其他书院若是来了苏州就不能不一视同仁。
否则难堵悠悠之口,倒不是怕别人闲言碎语,而是文赛在即,温亭湛又是主官,到时候出点不公平的言论,把好好的赛事搞得不能有始有终,也是一种遗憾。
“请吧,各书院的山长都请,也就多了二十几个人而已。”温亭湛早就想大办一场,也是因为已经计划好满月酒要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