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期,但卢方毕竟是散修,在同辈之中绝对也算是修为极快的一类。一个深谙奇门之道,又是炼虚期的高人,竟然都察觉不出吴家的怪异,夜摇光心里也不抱什么希望。
“不论夫人能否救家父于困境,夫人和大人特意上门,这份心意都值得学生感恩于心。”吴浩生很是动容和真挚的对夜摇光和温亭湛道,“夫人需要学生做些什么,只管吩咐。”
“你若是不忙,带着我先看一看贵府的府宅。”夜摇光决定先从宅院下手。虽然她知道前面来的人肯定都看过宅院了,基本上应该不存在问题,但这件事本就是蹊跷,夜摇光也不想大意,还是亲自看一圈再说。
“学生闲人一个,夫人和大人这边请。”吴浩生自然是亲自陪同夜摇光和温亭湛。
吴家的宅院只有夜摇光和温亭湛新居的五分之一,吴家有百年繁荣历史,但人丁一直不算旺盛,也不算单薄,每一代差不多都是二三个子女,到如今吴家从吴启佑到吴浩生的孩子,三代人住在家里,夜摇光一路上问了人口,加上远方投奔来的表亲,吴家的主子也就七个,下人二十多人,所以这个宅子住着不挤不宽,正好合适。
有吴浩生在一旁,夜摇光也不好飞来飞去,她也担心是有什么藏得深或是被什么遮掩的东西,因此花了半个时辰把吴家走了一遍,家宅上吴家完全没有问题,夜摇光最后去了吴启佑的住院,院子里也是没有任何阴气,且风水极佳。
最后问了吴浩生要了吴启佑的生辰八字,推演了一下也没有问题,这个时候被夜摇光放出去的金子也飞回了夜摇光的怀里:“师傅师傅,这宅子里干干净净。”
对着温亭湛无奈的摇了摇头,夜摇光是第一次这样毫无头绪。
“听闻令尊受了惊吓,身子不利爽,本官恰好略通歧黄之术。”既然不是妖魔鬼怪作祟,温亭湛觉得那必然是人为,那就得先去看看当事人,才能够寻到蛛丝马迹。
“怎敢劳动大人纡尊降贵。”吴浩生听了温亭湛的话,有些激动和期盼,但却又觉得唐突,虽然他们吴家有些名头,但温亭湛在文坛上的地位绝对高于吴启佑,加上吴启佑是一介布衣,而温亭湛身居高位,又是侯爷,吴浩生只能把话咽下去。
“居雅先生在苏州乐善好施,以身作则,培育出不少朝廷栋梁,本官略尽绵力是理所应当。”温亭湛温和的笑道,“再则令祖与家师乃是故交,算起来本官和令尊也算是同辈,令尊年长本官几岁,本官为令尊看诊也是无可厚非。”
“早闻温大人谦和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