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他倒是无所谓,除了女儿基本就是孤家寡人,可单久辞背后还有一族的人。
若是夜摇光和温亭湛再不回来,他也只能站出来,以命作赌,赌皇后娘娘会殿下皇储。
夜摇光也明白他们身在其位的为难,她是知道喻清袭腹中是个男孩,可别人不知道。
“这几年,帝都可有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儿?”夜摇光向岳书意打听。
“为何有此一问?”岳书意问。
“士睿是帝王之命,我去了褚家,绝非寻常刺杀。举凡修行者,无论是正途还是邪道,妄自对帝王下手都是犯了忌讳,可我丝毫感觉不到有反噬异象,是在诡异至极。”对于于是也,夜摇光并没有隐瞒。
“什么样的修行者可以杀帝王而不被反噬?”岳书意又问。
“大气运者。”夜摇光眸光一冷,“这种大气运者,并非天生的气运,而是吸纳四面八方,气运之子的气运纳为己用。气运混杂,天道都不知道到底是谁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