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还有?
岁山默然了一瞬后,复又行裘神医行礼磕头。
毕竟第一个磕了,第二个磕了,若第三个不继续磕,显得没诚意。
“有什么可跪的,快起来。”裘神医无所谓地摆摆手。
岁江上前将岁山扶起。
面容虚弱苍白的岁山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间的方向。
——应当不会再有人进来了吧?
“毒刚解,就不要强撑着了,回床上躺着吧。”吴恙看向站也站不稳的下属,开口讲道。
岁山听从地回到了床上,却未躺下,而是靠在床头。
裘神医上前查看了一番之后,嘱咐道:“切记,解毒的药方还要继续喝上三日,才能将体内残毒彻底排出。我再另开一张调理的方子,吃上十日半月,应当大致就可痊愈了。”
“记下了,多谢神医。”岁山还未来得及开口,一直认真听着的岁江便立即应道。
岁山抬眼看向一直守在一旁的好友,微微动了动嘴角。
以后他又要继续和这木疙瘩共事了。
“你暂时先在此处休养。”
吴恙给岁山留下了一句话,便带着许明意和裘神医去了外间。
裘神医写了药方之后,就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小女还在林溪镇上,裘某不便久留,便先回去了。”
吴恙点头。
“我让人送神医。”
说话间,看向一旁的小七。
小七走上前去,笑着递上一只备好的小匣子:“还请神医收下。”
裘神医看了一眼,便向吴恙说道:“报酬就不必了,裘某今日前来,没什么旁的缘故,不过是因为公子姓吴罢了。”
他也不多解释什么,亦不在乎这话说出来是否会叫人误解他看人下碟,趋炎附势。
反正他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管旁人怎么想怎么看呢。
吴恙则道:“神医今日肯前来相助,已是十分感激,然一码归一码,这报酬乃是神医应得的,还请神医务必收下。”
他话说的认真,裘神医却听得膝盖隐隐作痛。
睁眼说瞎话,他到底哪里应得了?
“再者,我还另有一事想请神医帮忙。”吴恙接着说道:“吴某家中祖母数月前患病卧床,如今虽已大致恢复,但还是想请神医前去诊看一番,开些调理的方子——”
裘神医听得眉头一动。
定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