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燕王,更是冤枉。
儿子没同他说为什么,他哪儿知道为什么?真论起来,他也是懵得不行。
但儿子既然发话了,当老子的便是再懵,那也只能照办——毕竟一句“爹”还没哄到手呢,态度必须端正。
“不管他们了,想来自有他们的道理。”太后端起一旁的茶盏,笑着道:“反正他们怎么说,哀家就怎么做。”
她这一把年纪了,帮不上儿孙什么忙,但乖乖听话不拖后腿且还是做得来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臣妾想着,还是要跟您说一声儿……”皇后含笑说道:“阿渊的身世,现下除了咱们两家之外,另还有个小姑娘也已经知晓了。”
这也是她家中嫂子徐氏昨日才寻了机会告诉她的。
但她总觉得嫂子那模样,与其说是要告诉她多了个人知道了秘密,倒更像是想找个人倾诉“真的很想把人早日娶回家当儿媳妇”的这一急切之情……
“小姑娘?”太后问道:“哪个姑娘?”
“您才见过的——前两日替您把脉的那位许姑娘。”
太后讶然不已:“许将军家的孙女?”
那个长得尤为好看,按起肩来也十分舒服的小姑娘?
可这事怎会传到这姑娘耳朵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