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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了这样好用的一颗棋子,还未真正派得上用场便折在了此事之上。
“依老师之意,事到如今朕还要安抚他,与他粉饰太平吗!”庆明帝勃然大怒道。
夏廷贞垂眸:“下毒未成,刺杀已然失败,此时再想于其回京途中下手已是不可能之事,既已到了这一步,那便只能想办法先将其稳住,再做其它打算——”
“稳住?”庆明帝满目冷意,他想要的是让许启唯死!
“若不将其及时稳住,依许启唯的性子,鱼死网破也是有可能的事情。而当下这般时局,着实不宜再有此动荡,否则纵然拿下许启唯,也必会让朝廷元气大伤,是以此事只可智取。”夏廷贞道:“还望陛下务必以大局为重,且忍一时之怒。”
“……”庆明帝紧紧握着拳,寂静的殿内甚至可清晰地听到他因心中怒气翻腾而粗细不匀的呼吸声。
如此静默许久,他方才开口。
“那老师说,现下朕应当怎么做——”
他历来不会尽信任何人,但此时此刻,纵然再被怒气如何冲昏头脑,却也还分得清夏廷贞话中利弊真假。
“现下虽尚不知许启唯是何态度,但陛下理应要早做防备。”夏廷贞定声道:“可先制其软肋,而后再以此软硬兼施——”
“软肋?”
庆明帝眼神微动,脑海中闪过一道身影。
没错……
他怎将这个给忘了?
到时不必说是稳住许启唯了,甚至借此收回兵符或也不是全无可能……
殿内交谈声低低,守在殿外的小晨子未曾能听到半字。
不多时,先前那进去的黑衣人被抬了出来,看起来似乎已无气息。
“皇上此法可行,且称得上是一个长久之计。”内殿之中,夏廷贞认可颔首。
对策大致已经定下,庆明帝冷静下来,心下也略定一二。
“臣倒突然另想到了一点可疑之处——”夏廷贞继而说道:“臣记得镇国公所中之毒,本该无解才是,纵然有法可解,必也是九死一生——其身在东元那等偏远之地,又怎会如此顺利便解了毒?”
“朕也觉得他太过走运了些……老师莫不是疑心乔必应所制之毒另有蹊跷?”
可他怎么敢?
且一个常年被囚禁在那等暗无天日之处的废人,又有什么原因会选择在毒药上动手脚?
“臣并非是怀疑乔必应,此前从传回的密信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