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车内铺着柔软的毛皮,备有丝被。
昨晚一夜没能睡成,在车上摇了几摇,睡意袭来,玫果躺在车里伸展开四肢,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回笼觉,等一觉醒来,已到了弈园门口。
她也不下车,指使着护卫亲兵,将末凡强行捉了来,塞进车箱。
一队人又马不停蹄的回赶。
玟果想到弈风的种种恶行,阴沉着脸生着闷气。
末凡靠坐在角落里,一身素衫融进了毛皮里,悠闲自在,幽深的黑眸片刻不离的留驻在玟果脸上,饶有兴致的仔细观赏着玫果此时的神情。
剖析的程度象是要把她每根头都切开。
玟果气了半天,也慢慢平静下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再怎么气也是白搭,索性丢开了,注意起对面一直紧盯着她的男人。
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象无底的深渊,怎么也没办法看懂。
又再想着他将自己卖给离洛地事,脸拉得更长了。
末凡看到这儿,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慢慢道:“你有心事?”
玟果没好气的回了过去,“我遇上你们这样一些男人,能没有心事吗?”
他漆黑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浅得几乎让人不能察觉的波澜,仅仅一闪而逝,“原来郡主在为我们心烦。”停了停,又接着慢条丝理的道:“郡主不防说出来,或许末凡能帮会你排忧解难。”
“排忧解难?我被你卖了,还在帮你数钱呢。”玫果被他这么剖析的眼光慢慢分解着的滋味,极不舒服,“你干嘛要把我丢给离洛那厮?你明知道我跟他水火不融。”
末凡嘴角挂着浅笑,“正因为水火不融,才更需要勾通,再说离洛那么积极的想服侍郡主,我又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如果我加以干涉,且不是被人说成嫉夫?”
“狗屁。”玟果恼极他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的模样。
末凡听她说粗话,扬起眉稍,眼里的笑意更浓。
玟果简直被他气得晕,操起身后靠枕向他打去。
他只是微微避开头,任靠枕打在他身上,笑而不语,这么个枕头充其量也过给他拍拍灰。
等她打得累了,抓靠枕轻轻一拖。
玟果顿时失了重心,往前扑倒。
他伸臂将她接住,令她靠坐在自己怀中。
玟果想翻身坐起,他揽住不放,柔声道:“他为了三皇子地事,找你是必然的事,你避无处可避。”
“那又怎么样?”她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