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受伤。”夜豹低低开口,语声轻柔。
玟果这才一口气缓过来,眼泪扑簌簌掉下,什么话都哽在了喉咙里,“那怎么会这一身的血?”
“是兄弟们遇到伏击,这些都是对方的血,我没事。”他轻抚着她的秀,“你为什么哭。”
“我梦到你死了。”玟果咬着唇,将脸贴在他小腹上,心安了。
“呵傻瓜,怕我死掉。”他眼里含着笑,轻拍了~的背。
她愣愣的点点,“答应我,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好好活着。”
“好。”他将她睡乱的耳绕她耳后,“我去清洗一下,一会儿陪你。”
玟果点了,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多日悬挂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他开房门,侍儿抬了沐桶置于屏风后,热气慢慢在烛光下蔓延。
一件黑衫搭上屏风。侍儿收了带着血污地衣衫走了。掩上了房门。
屏风后。一阵水响。玫果望了过去。屏风烛光下透着朦胧身影。虽然看不真切。但屏风上地完美线条让她想起。他离开前那晚地缠绵。已是心跳加。
玟果慌忙中要别过脸。但线扫过屏风上方地那块人皮面具。如果之时过去。定能看到他地真面目。
她犹豫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如果知道了他地真面目。如果在不适宜地时候见到他。或许一个眼神就能暴露他地身分。与其如此。不如不记得他什么样子。只要以后能偶尔见一见就好。
屏风后传来轻笑。“女人。你就这么喜欢盯着男人看?”
玟果撅着小嘴。把脸转开。他会透视吗?“稀罕。看你是看得起你。”
“”
蓦然眼前一黑,烛火熄灭,他已然飘身上床,帷帐在他身后落下。
玟果想着白日释画所说的话,虽然并不认同一定要离开他,但怎么说这以后也是分多聚少,等他刚刚侧卧下来,滚到他怀中,紧紧抱住他,象是一放手,他便要消失一般。
他惊喜于她的表现,薄削的双唇烙上她光裸的颈项肌肤,搔起阵阵酥痒。
玟果浑身顿时没了力气,仿佛落进了一汪温暖的潮水中,缠住他,与他抵死缠绵,直到抽上了身上最后一丝气力,才心满意足的软伏在他怀中,闻着他身上地狂野的男人味道。
他轻抚着她**的后背光滑的肌肤,柔声道:“明天你离开,我不送你了,释画会送你出去。”
她身体顿时僵住了,“明天吗?”与他相聚的时间实在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