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秀眉慢慢拧紧,自言自语,“这该如何解?”
“无需解。”他睨视了一眼自己手腕。
“啥?无需解?”玫果满脑子成了糨糊。
“你还真什么都不记得了。种下血咒,十六岁后开始作,一年一次,一年痛过一次,直到”他轻卷着她耳边秀,看着她的眼眸闪着极为暧昧地柔光。
“直到什么?”他生生咽下了后半句话,真是急死了玫果。
“直到与你有肌肤之亲。”他唇边泛开温柔的淡笑。
玟果暗吸了口冷气,“如果没有与我有肌肤之亲,那会如何?”
“总有一天会忍受不了那噬骨钻心之骨他咬了咬唇,不再说下去,但话下之意,也再明了不过了。
玟果的心隐隐作痛,原来他们年年都忍着噬骨钻心之痛,抱紧他,“真是苦了你们了。”
他只是淡淡一笑,再次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让我要了你,嗯?”
“你的伤”玫果刚开口,便又被他堵了回去。
等她只剩下喘息时,衔开她粉脖边秀,咬开衣襟,任她雪白如温玉的肌肤慢慢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