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敌意的话,十个玫果也被他捏得死死的了,暗暗庆幸,他不是自己的敌人,有这样的敌人会非常的不爽。
虽然仍觉得难为情,不过却放下了心,不用担心他有所误会,冲他笑了笑,“困了,睡吧,睡吧。”
凡先闭上了眼。
玫果对他简直佩服无体投地,不管大事小事,他总能留心。
去了心结,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合上眼,“后天,你一定要走吗?”
不睁眼,只是轻应了一声。
“还会再见吗?”
“会,再见时,为我生个孩儿,可好?”
玫果刚放松的身体顿时一僵,再次睁眼抬头看他。
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事后不许服药。”
玫果惊愕微张了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天葵一事,还能说他是心细,可是房事后服药一事,他又从何得知?
那个年代避孕都是在事后熬煮汤药,而且那些汤药大多放有红花或者水银,于身体害处极大。
她便跟据现代的医药原理配置了些避孕药物,暗中会配给当地不愿频繁怀孕的妇女们,只是现在配成药丸很是麻烦,只配置很少量的药丸。
所以给其她女人所用的仍是以汤药为主,而她自己却是用的药丸,这事就连小娴也不知道,他又从何得知?
他见她呆看着他,伸手轻抚过她红透了的面颊,“那些药丸,你虽经过改良,但是药三分毒,总是不好。”
玫果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你还知道什么?”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雇了佩衿这样的人物来调查她。
“我也不知我哪些是知道的,哪些是不知道的。”
“可是我就觉得好象没有你不知道的事。”玫果有些纳闷,什么都瞒不过他,不知是自己之幸还是不幸。但怎么说被人一眼看穿总是不愿意的。
“其实有些事,并不必刻意去知道,只不过什么事都总有事由,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道理。”
玫果更是纳闷,“那只是你,别人未必会想得到,你怎么不去做未必知,你如果做未必知,肯定比他更胜一筹。”
他勾唇一笑,“我怎么好去抢人家的饭碗。”
玫果哈的一声笑,不知佩衿听了这句话,脸会不会变绿?至于他怎么现她服用药丸的,却不愿再追根问底了,免得知道的越多,越纳闷。
但不管怎么说,得知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