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
玫果听出他们要离开,忙叫道:“放开我。”
少女回过头,为难的看了看她,“他不肯放你,肯定有他不放开的原因。”
“但你可以解开我。”玫果心急如焚,她要离开这儿,她要尽快离开这儿。
少女不知她看不见,摇了摇头,“他不放你,我是不会放你的,你看上去很疲惫,好好休息一会儿,可能他就会来放你了。”
说完跳跃着去寻瑾睿。
瑾睿进了隔壁书房,写下信函,这还是他离开弈园第一次给佩衿写信,信中没提玫果之事,只是问弈园中众人可好。
吹了吹未干透的墨迹,却犹豫了,如果这信一出,自己的行踪就再也瞒不过他了。
少女渡到桌边,看向他手中的信函,好奇的问,“你还另有认得的人吗?”
瑾睿迅折好信纸,放进小竹筒,去院中鸽笼抓了一只信鸽,将竹筒绑紧,鸽子绕着他转了两圈飞走了。
在屋角拿了刀去削那木栅门上支出的木杈,每削一点,便用手指反复的轻摩,直到光滑得没有一点毛刺,那扇矮门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算完成。
少女也不吵他,只是一个人去翻晒院子里的那些草药,瑾睿也不阻止,只是忙自己手上的活。
少女翻晒完草药,又去拿了窗台上放着的莲子来剥莲心,动作很是麻利,可以看得出这些活没少来干。
她一边剥莲心,一边不时的抬头看着瑾睿俊美安静的侧脸,他什么都好,就是冷得不近人情。
瑾睿起身回到屋里,解了玫果手上丝带,抱起她进了里间净衣房,放下她便撩帘出去。
在她没醒来时,这些活全是他一手包办,但她现在醒了,自不方便了。
玫果鼻息间闻到一股焚着的药香味,这药香她再熟悉不过,在大户人家大多会配上些药香放在净衣屋去除异味。
移了移脚尖,果然碰到一个净桶样的东西。
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从摸到过的地方可以知道,这屋中院外摆设都极为简朴,屋子也很小,充其量也只会是最普通的平民,百姓家会在净衣屋焚草药倒是罕见,不过想想那人是大夫,自己会配药也就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在床上绑了两个时辰,也有些内急,想着一个男人心细至此,为自己这么个陌生女子打点这些**之事,脸上就有些烫。
人有三急,也没办法拿这种事来撑面子,尽自己所能的,快解决,束好腰带却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