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寒战,冲到狼圈外,正好看见玫果正抱着小手,笑吟吟的看着狼群生生撕裂我的小狗。
我忍下一剑杀了她的念头,冷冷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对它比对我好。”她仰起小脸。全无惧色的看着我。
从此以后,只要我什么稍有和气些的脸色的东西,全会被她毁去,包括一个为我织补了衣裳,我说了一声谢谢的侍女。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和颜以色,对任何事好奇感兴趣,时间长了,我现自己竟对任何事无法产生兴趣,再也没有任何时能让我感到高兴与伤痛。
对玫果自然更加不会有好脸色。
那些年,她象是永远不知道烦的不断的来搔扰我。
每来一次,免不了生一肚子的闷气走,离开后,院子里总有人遭殃,被她打得半死。
不过我全然不关心,她爱打谁打谁,爱杀谁杀谁,与我何干。
她消了气,便又会来寻我,然后再带着一肚子的气离开,如此循环,直到她中邪在床上一躺四年。
等她醒来,整个人象变了一个人,随着虞瑶离开弈园,一走又是四年。
这八年可以说是我们院子里的人过得最舒服的日子。
她终于十六岁了,重新回到弈园,不过她是她,我是我,她再也不来招惹我。这让我很安心。
可能是时间太长,对她的恨竟淡了些。
然而这种太平的生活终于被打破,我在一次任务中伤受,侥幸逃脱,为了躺避追兵,撞进一家医坊,不料救下我的竟是她。
我对她实在难有好脸色,果然激怒了她,看着她在为我疗伤时,如剔牛骨,不禁莞尔。
再想起她在我身上写的字,说我的吻太凉,更禁不住想笑,我哪里是想吻她,不过是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喊而已。
刚想笑,自己也愣住了,麻木的我,居然因为她想笑;而且她一句话又能将我胸中的怒火点燃,她居然能左右我的情绪。
我想证明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可以否认这一切,不料,我在将她压下身下时。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居然想要这个女人。
这个现让我愤怒,与憎恨,恨的是自己。
自己怎么能对仇人产生这样的情愫。
不管我怎么压抑,对她的越来越渴望,我不懂这叫什么,只知道看不见她,我心里如同被抽空了一样。
后她被掳,居然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救下了我纳兰氏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