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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我也这么想。对了,怎么不见子哲?”
提起这个池灿便笑了:“今天他妹妹生辰,他要留在府里招待表兄弟们。”
杨厚承一听,挤挤眼:“我看是表姐妹吧。”
三人是自小玩到大的朋友,当然知道朱五公子的烦恼,固昌伯府的那位表妹一直缠朱彦缠得紧。
想到朱彦此刻的处境,两位损友毫无同情心,喝着茶水闲聊了一会儿便散了。
池灿一回到长容长公主府,小厮桃生就禀告道:“公子,冬瑜姑姑传话说,长公主请您去一趟书房。”
“知道了。”
池灿换了一身家常衣裳,这才不紧不慢去了书房。
“母亲唤儿子何事?”他说完,目光下移,落在长公主面前书案上摊开的那副画上。
长容长公主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面前的画。
她的手指修长饱满,涂着鲜红的丹蔻,晃得池灿心头烦闷。
长容长公主目光缓缓落在儿子面上,把他极力忍耐的神色尽收眼底,反而愉快地笑了:“灿儿,原来那日你没有说谎,这幅画果然是找人临摹的。”
池灿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当日他带着怒火说出那番话,母亲明显是不信的,今日又为何——
长容长公主手指轻点画卷:“是作画的纸。”
池灿瞬间明白过来。
是了,鸭戏图是乔先生早年作品,若是真迹,收藏之人再爱惜纸张也不会如此新。
长容长公主再次开口:“我很好奇,临摹此画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