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把湿漉漉的鞋子一甩。
池灿皱皱眉,跟着钻进去。
马车尚算宽敞,不过里面坐着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就觉得格外逼仄起来。
李神医挪挪屁股,心想:当初和黎丫头坐了那么久马车,也不觉得挤啊。
他看池灿一眼,冷笑。
看来还是这小子太讨厌了。
“小子,你也是名门公子,用一位小姑娘的名誉来要挟老夫,不觉得可耻吗?尤其那丫头还和你有几分交情!”
池灿连忙摆手:“神医可别误会,我和那丫头才没交情呢!”
他扫李神医一眼,嘴角噙笑:“就算有情,也是那丫头对我有,我对她绝对没有!”
谁先在意谁就输了,他可不能让这糟老头子抢占上风。
李神医气个倒仰,恶狠狠问:“找老夫到底有什么破事?”
“神医稍安勿躁,等咱们到了春风楼慢慢说。想来您在睿王府也闷得慌,哪有在酒肆里喝酒自在。”
“这么久,老夫唯一听到一句人话!”李神医毫不客气道。
池灿弯了弯唇,不予理会。
对失败者,他一直很宽容的。
雨中行人稀少,街道空荡,只闻马蹄声嗒嗒作响。
春风楼前的青白酒旗被雨打得没了精神,站在门口的伙计也百无聊赖。
这样一辆马车跟着数十位侍卫在门口停下,两位伙计立刻来了精神把客人迎进去。
池灿带着李神医进了一间雅室,把侍卫们留在外面,这才道明来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