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偏着头,笑意浅浅:“大概、可能,是因为江大哥的手下被我发现两次吧。”
她顿了一下,补充:“连续。”
江远朝:“……”就说应该让江鹤那个蠢货天天刷马桶的!
有些恼羞成怒的十三爷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乔昭:“那你不怕吗?”
乔昭愣了愣,笑道:“我以为大名鼎鼎的锦鳞卫主要是做查案、抄家那些事的,难道还会与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过不去吗?尤其是——”
她深深看江远朝一眼,提醒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翰林修撰的女儿。”
“翰林院修撰的女儿啊?”江远朝眯了眯眼,忽地抬手,轻轻捏住乔昭的下巴,“那么黎姑娘能否告诉我,身为一个小小翰林修撰的女儿,为何看到乔公子会哭得那么伤心?”
乔昭修长的眉轻蹙起来。
所以说,锦鳞卫这样的人最讨厌了,什么都不顾忌,肆意妄为。
大概在他们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有嫌疑的和暂时没有嫌疑的两类人吧,所以才可以对一位小姑娘随便动手动脚。
乔昭没有躲。
在绝对的武力之下,她一个弱质芊芊的女流躲避大叫,不过是徒劳无功,自取其辱。
她便这样静静看着江远朝,目光波澜不惊,哪怕感到触碰她下颏的肌肤有些粗糙,依然不动声色。
江远朝的目光就这样措不及防撞进少女眼眸深处去。
那一瞬间,他猛然想到一个人,忽觉烫手,狼狈松开了捏住少女下颏的手,匆匆调转了视线,耳根隐隐发热。
乔昭有些意外。
他们这样的人,也会不好意思吗?
一个大男人,竟然胡乱碰她的脸,这笔账她且记着。
“看到乔公子会哭,是因为乔公子毁了容。”
“就因为这个?他毁了容与你有什么相干?”江远朝显然是不信的。
乔昭看他一眼,理直气壮:“当然是因为乔公子长得好。要是相貌一般,毁了容也看不大出来区别的,我也就不会哭了。”
江远朝抬抬眉。
总觉得她说的相貌一般什么的,是在指他!
他虽然不如乔墨那般俊美,但是,也不至于毁了容看不出区别吧!
江远朝忽然觉得拿眼前的小姑娘没办法了。
锦鳞卫那些对付犯人的手段,他当然不会用到一个小姑娘身上,而这丫头明显不怕他,甚至每次二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