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神医目光最终落在朱彦身上,眼睛一亮:这个可以,看这温润如玉的模样,应该就是个体贴的……
李神医正在脑海里巴拉巴拉替干孙女分析着未来夫婿的人选,百般比较,千般挑剔,被拦在外头的几人却懵了。
神医又是摇头又是点头,时不时还皱个眉,来一声冷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冰绿更是白了脸,泪珠子吧嗒吧嗒落下来,捂着嘴问:“神医,莫非是我们姑娘不行了?”
“闭嘴!”池灿绷着脸,绕过李神医大步往里走去。
邵明渊收回视线,看向李神医:“神医,黎姑娘没事吧?”
李神医一看他这沉稳有加的模样就来气,刚刚脑子里的想法瞬间放到一边去了,冷笑道:“小池子还知道着急呢,老夫瞧着,侯爷对昭丫头不怎么关心啊。”
邵明渊被堵得一头雾水。
这个也要拿来比较吗?
见李神医吹胡子瞪眼,似乎非要他给出一个答案,邵明渊无奈笑笑:“呃,在下——”
他想说在下当然也关心黎姑娘的情况,可又觉得这样说似乎不大妥当,好像他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似的,可要说真不关心——
邵明渊脑海中闪过少女侧颜静美的样子。
不违心地说,他当然希望黎姑娘安好。
“在下辜负了神医嘱托,实在抱歉——”
“抱歉抱歉,就知道马后炮,有这个马后炮的闲工夫,不知道滚进去瞧瞧么?”
邵明渊:“……”他闭嘴,他这就进去看,喜怒无常的神医惹不起!
等几人一股脑进了门,只剩下朱彦与杨厚承二人,杨厚承挠挠头,完全摸不着头脑:“什么情况啊?”
“大概,可能,李神医希望庭泉好好照顾黎姑娘吧。”
“为什么啊?”杨厚承觉得情况有些复杂,揉揉太阳穴。
朱彦轻笑:“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目光投向墙角那丛娇艳明媚的蔷薇花,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
乔昭见池灿进来,颇为意外,扬眉喊道:“池大哥。”
出殡那日虽然有些不愉快,但那口气当场就出了嘛,所以她才不是记仇的人,至于池灿记不记仇,她就不管了。
许是在李神医面前摘下了属于黎昭的枷锁,乔昭此刻身体虽不大舒服,心情却不错,眉梢眼角都流露着欢喜。
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巴掌大的脸苍白,这样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