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杜飞雪转头看,就见胞兄杜飞扬皱着眉站在不远处,旁边还站着几个年纪相仿的少年,唯有两名男子比这些少年高出半头,正是朱彦与杨厚承。
一见到同胞兄长,惊慌失措的杜飞雪总算找到了主心骨,提着裙摆飞奔过去,白着脸道:“有人受伤了,我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
杨厚承眼尖,一眼扫到落在地上的羽箭,低声对朱彦道:“该不会是射到人了吧?”
杜飞扬一听面色一变。
今天妹妹做东请馥山社的姑娘们在府中小聚他是知道的,而馥山社的姑娘出身都不一般,要是真有人被箭射到,那身为主人的妹妹也要担干系的。
“到底怎么回事儿?谁受的伤?如何受的伤?”杜飞扬急切问道。
杜飞雪已是慌了神,闻言倒竹筒般倒出来:“就是黎三啊,她新加入了馥山社,按着规矩抽中了江姑娘来给新人出题。江姑娘要考教她勇气嘛,就让黎三头顶桃子,江姑娘来射桃子,结果——”
她话才说了一半,朱彦与杨厚承已是变了脸色,大步向着众女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