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用嫁人。 “那三姑娘想怎么样?” “贵府派人敲锣打鼓,绕京城一圈向我道歉。一定要说得明明白白,是有看我不顺眼的人故意把我牵扯进去。” “敲锣打鼓向你道歉?”长春伯夫人不可思议看着乔昭。 这姑娘脑子没毛病吧?就算证明不是她干的,这种事闹大了对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好处? “好,只要黎三姑娘能让犬子恢复神智,并且证明碧春楼的事与你无关,我们长春伯府愿意按你说的做。”长春伯当机立断道。 “请稍等。”乔昭说完这话,转身返回府中。 “黎姑娘要做什么啊?怎么才能让傻子恢复神智?”杨厚承摸着下巴摇头。 池灿一言不发,盯着西府大门。 不多时,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从西府大门走出,来到长春伯夫妇面前:“请二位命人按好了令公子。” “你是——三姑娘?” 一身男装的乔昭笑笑:“是我。免得令公子醒来后,推说我穿着女装一时没认出来,岂不是让我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长春伯收回视线,吩咐家丁道:“把公子按好。” 傻人劲大,足足四五个家丁才把贾疏按住。 乔昭绕到贾疏身后,从荷包里摸出几根银针。 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长春伯夫人面色大变:“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让令公子恢复神智。” “不许你乱来!”长春伯夫人伸手去推乔昭。 乔昭淡淡扫了长春伯一眼:“或者就让令公子傻着?” “把夫人拦住。” “伯爷,她要拿针扎疏儿!” “这叫针灸。”乔姑娘面无表情纠正。 长春伯夫人气得直翻白眼:“我当然知道针灸,可是你又是什么东西,还会针灸不成?” 乔昭一言不发,一根长长的银针刺入了贾疏头顶。 长春伯夫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无数人的目光追随着乔昭手上动作,艳阳下明明一切都明明白白,可又似乎看不清她做了什么,就很快停下了手。 “我开始拔针,请保持安静。”乔昭看了长春伯一眼。 长春伯下意识点头。 混在人群里的杨厚承忧心忡忡:“没听说过黎姑娘懂医术啊。” “没听说过的多着呢。”池灿目不转睛盯着成为所有人焦点的少女。 一根根银针被拔下来。 长春伯忍不住凑近了看,就见黑色的血珠从留下的针眼中缓缓沁出来。 “疏儿——”长春伯一颗心高高提起。 贾疏头上只剩下最后一根银针。 乔昭绕到他面前,抬手把最后一根银针拔下来。 这一刻,仿佛所有人都失去了言语,屏住呼吸盯着场中的人,安静得只听到风吹过的声音,便连茶馆里端坐的邵明渊与朱彦都忍不住走了出来。 邓老夫人面上尚且沉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