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杨厚承大声咳嗽着提醒某人。
作为从小穿开裆裤玩到大的,他再清楚好友的性子了。
这家伙绝对不是会被世俗礼教拘泥的人,一旦想做个啥,那可真是不会顾及别人心脏受不受得住的。
温热的指腹落在眼尾处,乔昭同样有些意外,反应过来后头一偏避开,冷淡道:“池大哥说笑了。”
她即便会哭,也绝不会在池灿面前哭,不然等着被他嘲笑吗?
池灿斜睨了杨厚承一眼,随后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伸手抓住乔昭手腕,问她:“你在难过什么?”
乔昭盯着池灿握住她手腕的手,皱眉:“池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池灿气得冷笑:“黎昭,你现在和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早干什么去了?当初是谁抓着我衣袖不放手的?又是谁与我同乘一骑?现在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跟你说,晚了!”
简直是忍无可忍,为了邵明渊的病一天跑好几趟也就罢了,现在为了乔墨还悲痛欲绝了,那么他呢?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是不是说,凡是他在乎的人的心里,总会有比他更重要的人和事?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让池灿心口蓦地一疼。
知道力气上比不过,挣扎起来难看,乔昭没有动,只是平静问他:“那池大哥想怎么样?”
人情难还,她早该有这个觉悟的。
“拾曦——”杨厚承忍不住开口。
是呀,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当着他的面非礼小姑娘是不行的。
“你闭嘴!”池灿扭头吼了杨厚承一句,而后目光直直盯着乔昭,手上用力把她拉过来,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
扑通一声,杨厚承连人带椅子直接摔了下去。
巨大的声响却没有引来正僵持的二人的半点注意力。
乔昭完全懵了。
池灿说什么?他说的一定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对,还当着杨大哥的面,这人再惊世骇俗也不可能说这么荒唐的话。
乔昭轻轻咬了一下舌尖:“池大哥想要我做什么?哦,是不是那次说好的叉烧鹿脯?”
有话赶紧说完啊,只说一半太吓人了好吗?
池灿深深望着乔昭。
话已经说出口,一直以来因为逃避而压在心头的巨石仿佛被搬走了,一颗心反而沉静下来。
对啊,他在纠结什么呢?
在那个初春的南方小城里,有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