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来,只得垂头丧气离开。
屋子里没了旁人,江堂看江远朝一眼,淡淡道:“十三,你太让我失望了。”
江远朝立刻单膝跪地:“是十三不好。”
“起来,快成家的人了,别动不动就跪。”
江远朝默默站起来。
“你知道我指的什么?”
“请义父指教。”
“你对黎姑娘另眼相待,为什么?”他可不认为随便一个小姑娘能进到这里来。
江堂语气很平静,江远朝却心中一沉。
他虽不知义父为何放过了黎姑娘,但却知道,一旦黎姑娘让义父妥协的点没有了,那就是义父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江远朝面色坦然道:“回禀义父,十三是觉得黎姑娘具备的才能不符合她的出身经历,这才有些好奇。”
“没有别的原因?”
“当然没有。义父,十三是您救回来抚养长大的,您还信不过十三吗?”
江堂这才笑了笑:“我自是信得过你,不过义父也是男人,在有些事上不得不先提醒你,省得你将来犯错误。”
“义父请放心,十三绝不会的。”
“嗯,那你先回去吧,今天冉冉受了委屈,你多陪陪她。”
等江远朝一走,江堂把乔昭留下的白瓷瓶拿出来,从中倒出一枚药丸,盯着看了许久,喊一名站在门外的锦鳞卫进来,淡淡道:“把这个吃了。”
“是。”进来的那名锦鳞卫毫不犹豫把药丸吞了下去。
“什么感觉?”江堂问。
“呃,回禀大都督,好像没有什么感觉。”
江堂也不说话,端起一杯茶慢慢喝。
约莫一刻钟后,锦鳞卫脸色有些难看。
“怎么?”江堂语气有些严厉。
莫非那丫头如此大胆,竟敢公然给他下毒?
锦鳞卫忍无可忍捂住肚子:“大都督,属下,属下想去茅厕——”
“去!”
又等了一会儿,锦鳞卫跑了回来,瞧着竟有几分神清气爽。
江堂沉默了一下,问:“什么感觉?”
锦鳞卫呆了呆。上茅厕的感觉也要和大都督汇报吗?
“什么感觉?”江堂不耐烦皱眉。
锦鳞卫不敢再犹豫,大声道:“很痛快,觉得身体都轻了,有种——”
“够了。”江堂摆摆手,“下去吧。”
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