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畜生不成?” “我没包庇二哥——” 沈氏冷笑,对靖安侯道:“侯爷,我一直忍着没说,几个月前老二就打过老三,老三却替他遮掩。” 邵惜渊瞪大了眼:“母亲,您怎么知道?” 沈氏瞪他一眼:“我是这内宅的主母,你被人打了,能不知道?” 许是觉得幼子年纪还小,沈氏没有在意太多,邵惜渊却心中一凉。 母亲居然派人监视他? 这个年纪的少年最烦这个,心里立刻来了火气,梗着脖子道:“反正大哥不是二哥打的。父亲,您不知道,二哥看完母亲送的东西就吐血了,还昏倒了呢。” 邵景渊一见母亲与三弟因为这个闹起来,艰难插了一句:“是长公主府的池公子打得我……” 靖安侯却完全顾不得长子说什么了,脸色一变抓住邵惜渊的手腕:“你二哥吐血了?” “是啊,二哥脸色可难看了,雪白雪白的。” 靖安侯松开幼子的手,目光沉沉看向沈氏:“你到底给老二送了什么?” 沈氏扬眉:“为了一个逆子,侯爷这样与我说话?” 吐血昏倒了? 呵呵,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就说,那个孽障看了那些信,真能冷心冷肺毫不在意?她就是要他难受,生不如死! “我问你,你到底给老二送了什么?”靖安侯上前一步,箍住了沈氏肩膀。 邵景渊与邵惜渊愣住。 父亲回京养病这么多年,对母亲从没高声说过话。哪怕母亲对父亲最偏爱的次子冷漠苛刻,父亲也没像现在这样对母亲声色俱厉。 “是信……”邵惜渊不大明白二哥见到那些信为何会那样,怕父母更僵持,忙开口道。 “信?什么信?”靖安侯声音冰冷,落在沈氏肩膀上的手不停颤抖,可以看出压抑的怒火。 这么些年靖安侯从未对沈氏发过火,沈氏心里是不惧的,当着儿子们还有长媳的面被落了面子,不快道:“那个逆子写给乔氏的信我拦下了。怎么,侯爷要为了这个休了我吗?” “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如何?是老二写给乔氏的信,我现在给他送去,不行吗?谁知道你那顶天立地的儿子这么脆弱,一看就吐血了。” 啪的一声脆响,靖安侯扬手狠狠打了沈氏一个耳光。 沈氏一个趔趄栽倒在椅子上。 “母亲!” “你打我?”沈氏捂着脸,恨恨问道。 靖安侯浑身都在抖:“沈氏,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也曾重兵在握,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北征将军,哪怕因为常年在北地熬垮了身体,回到京城养病,也不是那些没种的男人。 他对妻子处处忍让包容,是为了什么?不过是因为愧疚,不忍让她伤心难过罢了。 所求的,只是希望她对明渊多几分怜惜。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