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面前哭,不然等着被他嘲笑吗? 池灿斜睨了杨厚承一眼,随后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伸手抓住乔昭手腕,问她:“你在难过什么?” 乔昭盯着池灿握住她手腕的手,皱眉:“池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池灿气得冷笑:“黎昭,你现在和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早干什么去了?当初是谁抓着我衣袖不放手的?又是谁与我同乘一骑?现在你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我跟你说,晚了!” 简直是忍无可忍,为了邵明渊的病一天跑好几趟也就罢了,现在为了乔墨还悲痛欲绝了,那么他呢?他在她心里算什么? 是不是说,凡是他在乎的人的心里,总会有比他更重要的人和事?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让池灿心口蓦地一疼。 知道力气上比不过,挣扎起来难看,乔昭没有动,只是平静问他:“那池大哥想怎么样?” 人情难还,她早该有这个觉悟的。 “拾曦——”杨厚承忍不住开口。 是呀,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当着他的面非礼小姑娘是不行的。 “你闭嘴!”池灿扭头吼了杨厚承一句,而后目光直直盯着乔昭,手上用力把她拉过来,一字一顿道:“我想要你。” 扑通一声,杨厚承连人带椅子直接摔了下去。 巨大的声响却没有引来正僵持的二人的半点注意力。 乔昭完全懵了。 池灿说什么?他说的一定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对,还当着杨大哥的面,这人再惊世骇俗也不可能说这么荒唐的话。 乔昭轻轻咬了一下舌尖:“池大哥想要我做什么?哦,是不是那次说好的叉烧鹿脯?” 有话赶紧说完啊,只说一半太吓人了好吗? 池灿深深望着乔昭。 话已经说出口,一直以来因为逃避而压在心头的巨石仿佛被搬走了,一颗心反而沉静下来。 对啊,他在纠结什么呢? 在那个初春的南方小城里,有个女孩子跑到他面前,抓起他的衣袖,说:大叔,救我。 他见过她下棋,见过她作画,见过她自信满满料事如神,见过她很多别的女孩子没有的样子。 就算她还不到十四岁,那并不是因为他心理变态对小姑娘生出了龌龊念头,而是他喜欢的恰好就是她,无论是十三岁的她,还是三十岁的她。 他已经遇到了最好的,那么还有什么可逃避的? 管什么惊世骇俗,天翻地覆,他想要的就是她。 池灿弯唇:“黎三。” “哦。” 他一字一顿道:“你听好了,我不是想要你做什么,我想要的是你。我喜欢你。” 摔坐在地上忘了爬起来的杨厚承伸手捂住了脸。 老天,当着第三个人就和女孩子告白的人,这世上除了拾曦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脸呢?这家伙就不能